冬日裡,凜冽的寒風在深夜裡颳得最猛。
陸宇川有些心虛的看著踉蹌走到楚瑜身邊的女人,看著楚瑜扶好她,然後冷冷瞪向自己的雙眼……他的身心有種即將被這寒冷吞噬的感覺。
楚瑜嗤笑著,寒涼的聲音對著他道:“陸宇川,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和我喝酒的人是誰!看好了,我是不是你想的那麼齷蹉,是不是孤男寡女的跟別人出去喝的!”
陸宇川被堵得一時的無語。
這個女人他知道的,現在經常跟楚瑜和葉沐笒玩在一起。
可就算如此,她一個已婚女人也不應該跟她們出去鬼混!
找到了理由後,陸宇川便恢復了氣勢,他大步走到楚瑜的面前,堵住她要離開的身子,有理有據的指責她:“楚瑜,就算你不是跟男人出去喝酒的又怎麼樣?你已經結婚了你不知道嗎?人家已婚的女人現在都在家中忙碌的準備迎新年,你看你呢?你訂了一堆的年貨擺在家裡,卻整夜不歸家,作為丈夫,我難道還不夠包容你?”
陸宇川看著楚瑜嘲諷的打量著他的眼神,他想說的其實不是這樣的。
他今天來這裡找她,站在這裡等她回來,明明是想認錯的,想跟她說,那些她訂回家的年貨他已經讓傭人佈置好了,想接她回家,一起迎接度過他們結婚的第一年。
楚瑜還沒有開口,只見楚瑜身旁的煙雲抬起來了頭,她像看笑話一樣的看了一眼陸宇川,醉到含糊的聲音冷笑道:“阿瑜,這,這就是你那個……媽寶丈夫?他來這裡幹嘛?你們不是在準備離婚了嗎?怎麼,怎麼這麼不要臉,還,還死纏爛打上了?”
陸宇川聽著煙雲對自己的描述,臉一瞬黑到了極致。
站在一旁看戲的南蕭卻不禁勾起了唇角。
果然,搞事情還得是女人來。
陸宇川怒不可遏的指向楚瑜:“楚瑜,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葉沐笒我就不說了,她不過是找到了阿澈,才找到了救贖,她以前什麼樣全城皆知,你現在這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好人,明知道你有丈夫還帶你出去宿醉,甚至還口無遮攔,當著我的面就詆譭我,我看你就是跟她們待在一起多了才變成今天這樣的!你要跟我離婚,也是她們指使的吧。”
陸宇川說完就後悔了,他也算怒到了口不擇言。
聽見他話語裡對葉沐笒和煙雲的詆譭,南蕭正也站不住了,正想上去給他一頓痛的教訓。
只聽見“啪,啪”的兩聲響徹。
楚瑜先是拍掉了陸宇川指著自己的手,又狠狠的在他的臉上扇了一耳光。
力道大到她差點沒有站穩身子,帶著挽住她另一邊手臂的煙雲跟著踉蹌了一下。
好在扶住了車身。
楚瑜站穩後,氣息還帶著微喘。
她指著面前被打蒙的男人問:“陸宇川,你清醒了嗎?”
“我看今天喝醉酒的人分明是你吧!”
“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是人話嗎?”
“明明是我們兩個人自己的事,你為什麼非要牽扯進別人?你在這裡胡亂的揣測誰不是好人?”
“我告訴你,今晚帶她們出去喝酒的人才是我!”
“阿笒的事全城皆知又怎麼樣?全城上下,但凡思想正常的人都不會覺得是她的錯,你把這點破事放在心裡然後用在我身上戳我算什麼事?你有本事,你到程澈的面前去說啊。”
“煙雲說的話也並非口無遮攔,都是我在她面前說的,我不跟她說這些你以為別人有興趣去了解你那點破事?”
“我為什麼要跟你離婚你心裡就沒有數嗎?煙雲說的沒有錯,你就是個媽寶男,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應該結婚,你應該去你媽的身邊挑選一個伺候她比較好的女傭,或者你應該去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