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
“是是是。”
“喬總，是全部都扔嗎？”
喬言心斜睨她一眼，“當然是全部都扔，怎麼，你想要的也可以拿走啊。”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喬總您說笑了。”
張秘書的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
喬言心皮笑肉不笑，“我是不是開玩笑的，你最清楚不過，以後在工作上最好不要再給我出現這樣的失誤，我能原諒你第一次，但不代表還能一直原涼你，懂嗎？”
“懂了懂了。”
張秘書點頭哈腰。
剛剛喬言心一激動，手邊的咖啡倒地，濺了張秘書一身。
可她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身上的咖啡漬，用紙擦掉，隨後又趕忙跑過去處理房間裡的東西。
看著她這樣老實聽話的樣子，我都有些替她不值。
張秘書跟在喬言心身邊有一些年頭了，也許是因為喬言心這人脾氣極大，凡是她的助理，普遍都做不長久。
張秘書是她所有助理中，做的最久的一個。
只不過，這樣的老人，在喬言心的面前，也是沒有任何的尊嚴可言。
我都有些替她委屈了，如果沒有她的默許的話，顧庭初他敢這麼放肆嗎？
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還不都是喬言心縱容的。
結果她不反思反思自己，反倒過來去責備他人，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喬言心究竟有多麼雙標。
張秘書面對他這番話，還能說什麼？
她又敢說什麼，一說自己的工作就要沒了。
為了工作，為了生活，張秘書只能低頭，和從前的我一樣。
張秘書的業務水平自然是沒得說，沒過一會兒，她便小跑著回到了喬言心的面前。
“喬……喬總，房間裡面所有關於顧先生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扔掉了，我們現在要回公司嗎？”
“不急。”
喬言心摩挲著下巴，“你回頭把房間裡面，重新擺上雲州的東西，記得把房間裡裡外外全部打掃一遍之後，再擺。”
“這……”
張秘書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
“怎麼了？”喬言心眼神一凜。
“喬總，您和喬少爺之前的合照，是顧先生摔碎的，我說把相片留下來，可是他卻直接丟掉了，還有衣櫃裡喬少爺的衣服，也是顧先生說過時了，就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