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去給妓 女道歉呢?您這樣無理地逼迫我們,還對米拉伊——他還不過是個孩子!——動刑,就不怕這一國的溫和的百姓,看到我們這樣悲慘的遭遇,都不能容忍你們了嗎?”米拉伊的父親伸出雙手,恐嚇道,“您要逼迫紐斯特里亞上千萬溫和的百姓,都起來暴動麼?您不想的話。就遵照真理的法度行事,懲辦那些可惡的妓 女,向我們的小米拉伊道歉,免除他今後的學費。生活費,考試加分,在政府裡給他安排一個名額。在城裡分配他一套體面的房子,他所有的吃穿用度都由那些可惡的女人支付。對了,還得把國家大教堂獻給真理……”
法官:“……”
書記:“……”
總主教:“……”
女王陛下:“他們真不是從二十一世紀的中國穿越過來的麼?”
總主教:“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是什麼?”
女王陛下:“呃。每次發生了砍殺無辜路人的恐怖事件,就有人號召要向犯人家屬送安慰、送錢、送東西、送房子,送大學名額,必須向他們露笑臉不能翻白眼,送他們大學名額和政府職位還必須保留他們的信仰,給他們開特殊食堂和種種特權,否則這些溫和的家屬們就要集體上街砍人的國度——”
“留著那些家屬做什麼?”總主教好奇道:“聽起來根本就是殺人犯預備嘛!”
“名義上說是我們路人精神覺悟高,平均下來比殺人犯有錢(雖然殺人犯有車我沒有),所以欠了他們,被砍活該,被砍殺了還要賠禮道歉,笑著臉給人送錢跪著請人當官,實際麼,大概是政府的一盤大棋吧,不過我認為是政府裡有不少他們的親屬的關係——給犯人家屬特權就等於給他們自己特權。”
“原來如此。”
“所以,在我的國度,我可不想留著他們——不過,得讓他們把造成的破壞賠了再滾蛋!”
“陛下英明!”這個英明的等級有點低,不過臣子拍拍王上的馬屁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總主教一點也沒不好意思。
“兩個老的去做工,小的麼,未成年不能做工,做社群勞動沒問題。”
“但是,像他這種毆打婦孺的人,真能做社群勞動麼?他這種瘋病會傳染的……”
“能的……”
“真理在庇佑我們!”當得知被判了六十個月的社群勞動後,米拉伊並未氣餒,相反,他覺得這是他身為真理子民的優越性,那個異教法官,不是沒有膽敢給他判刑麼?至於他父母的刑罰,那是活該,誰叫他們沒有早日在紐斯特里亞的土地上執行真理的律法呢?而他執行了,作為獎賞,異教徒的法官也只敢給他判個什麼“社群勞動”,啊哈,他會“從基層做起”(米拉伊沒意識到這句話他是從異教徒學校裡學來的),從自己負責的社群開始,教導孩子們走上真理之道,教女人們都規規矩矩地服從真理的。
順便,為了仍舊拉攏小路易,以確保送來的飯菜不被下手腳,這樣樂觀的宣言也是有必要的。
路易的腸子沒米拉伊這麼多彎彎繞,再說他也沒有目睹米拉伊法庭上挨法官的普世手段,他很容易就相信了米拉伊的說辭,社群勞動麼,他們在學校裡就做過了一些,什麼接送年齡小的孩子上學啦,給腿腳不便的老人買東西啦,都是些非常輕鬆的雜活兒,並不吃苦,社群裡的人還常常給他們點心水果,所以他也沒因為時間長而感到害怕,他覺得比無聊的學校生活還好點哩。
這種輕鬆愉快的樂觀氣氛在他們看到他們要做的事情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座座遠看灰白雜亂,近看上面還有一坨坨黃綠色粘膩物體的的丘陵,即使用眼睛看也不是什麼悅目的景象,更何況它們所散發的驚人的臭氣……
“現在雙職工家庭特別多呢,他們沒時間給孩子洗尿布,所以政府正在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