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進了此處。
她被步光一路拖拽而行,濃重的血腥和骨肉的味道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驚恐地看著無數死士在這地下訓練,又看著昏暗的私刑房和監牢。
這楚王竟豢養私兵!
都不用關押,含柳當時便失了心志。
「你不用怕,」那一日的賀滄笙坐在她面前,雪白的指尖緩慢地順著茶杯邊沿走了一圈,「你先前的那些姐妹兄弟,也都曾一個個如你這般跪在本王面前。」
含柳的冷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
賀滄笙偏了偏頭,饒有興致地問:「你可是想去陪她們?」
含柳的嘴唇開合幾次,都無法發出聲音,只能勉強搖頭。
芙簪見狀,立刻開啟了放在桌上的瓦罐,輕輕地遞到了賀滄笙面前。賀滄笙瞥了一眼,愉悅地笑起來,垂手潑了盞中茶。
溫熱的茶水落地生響,盡數打在含柳面前的地磚上,嚇得她雙肩一凜,下意識想往回縮,卻被步光按住,動彈不得。
賀滄笙將空盞遞給芙簪,芙簪微傾瓦罐,給盞中倒滿,又端著向含柳走過去。從宮裡出來的嬤嬤手段穩狠,芙簪一手鉗住含柳的下巴,強迫她抬起了頭。
含柳見那盞中液體猩紅,猛地掙紮起來。可是她哪裡擰得過步光芙簪兩人,一盞冰涼辛辣就這麼被芙簪灌入口中,讓她無可避免地嗆咳起來,又在逐漸傳遍五臟六腑的劇痛裡汗淚交加。
「殿、殿下,饒我……」她費力地開口,聲音支離破碎,「您想知道什麼,奴、奴婢都說,奴婢都說……」
「本王不想知道什麼,也不想殺你。」賀滄笙微笑,「賞你的是一杯養著南霄省五害蠱的好酒,此蠱頗為有趣,毒發時中蠱人心裂、血凝、身軟、眼盲、發落,故稱五害。如何,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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