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這個……不小心燙的,不礙事,不疼不癢,就是難看了點!”容墨用修長的手指替她把散發攏到耳根後,笑著親暱道。
那人陪她一起用過晚膳後便離開了,沒有死纏爛打,沒有拖泥帶水,似乎一切就在那日之後達成了某種共知。
這樣也好,聲名不佳總好過於臭名昭著,沐顏歌泡在浴桶裡,無奈笑嘆。
簾影微動,爐偎火暖。
屏風外門口處忽傳來一絲響聲,似乎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沐顏歌先是一驚,隨即想到什麼,淡淡道:“靈兒,是小九哭了麼?我這就起來……”
那人沒有吱聲,腳步聲慢慢繞過屏風。
沐顏歌低低一笑,“你這丫頭是愈發的沒規矩了,進來不聲不晌的,連招呼都不打!”
那人依舊沒有出聲,一絲水珠忽然自她額頭悄然墜下,“滴答”一聲,在水面蕩起一絲漣漪。
沐顏顏微微抬眸,只見一隻手將她換洗掉的肚兜舉過頭頂,溼噠噠的襟帶在額間晃了晃。
她微謔道:“你這丫頭今日倒調皮了,居然跟本妃開這種玩笑!”
“本殿下十分樂意為沐側妃效勞……”低沉的嗓音在背後響起,沐顏歌渾身一顫,側眸轉身。
竟是他,冀王蕭祿!她當場震住,涼意陡襲,微露在空氣中的毛孔亦是隨之豎了起來。
誰來給她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這傢伙不是有龍陽之好麼?怎麼對女人洗澡亦有興趣?
那木桶中的女人,那嬌嫩的肌膚如月潤澤,勻稱纖美的頸肩裸露在他的視線裡,水珠垂墜,加之密密麻麻的可疑紅印,更是襯得魅惑。
蕭祿看得是心中一動,如火竄起,眸色驟暗,灼熱逼人。
“你,你想幹什麼?”沐顏歌被這人看得身上冷颼颼的,倒喘一口涼氣,縮了縮身子,試圖儘量用水遮擋住半露的春光。
蕭祿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屋內四下踱了一圈,邪魅一笑,若有所思道:“一室迷情,看來我那四弟沒走多久……”
“關你什麼事?這裡是雲襄王府,慕王未過門妻子的閨房,冀王出現在此不覺得於禮不合麼?況且……”沐顏歌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
“況且什麼?”蕭祿徐徐靠近,瞧著眼前女人一臉的怒容,沒有了瀲灩的自如之態,沉臉瞪眼,倒是莫名的真實與可愛,遂而眸光緊緊鎖住她的臉,邪佞一笑,“況且,沐側妃一絲不掛地坐在木桶裡!”
沐顏歌微微縮了縮身子,情不自禁後退一小步,咬牙道:“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喊人了!”
“喊人救你?”蕭祿輕笑一聲,唇角微抬, “你這一喊對我們都無好處,至於原因嘛,需要我解釋麼?”
她才不會那麼蠢呢,若是一喊出聲,她這輩子的名節就徹底毀了,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咳咳,慕王未過門的側妃在大婚前夕被貿然闖進屋子的看了身子……這結果,想想都不寒而慄!
在這傢伙的眼皮之下,她也不敢貿然起身穿衣,莫非只能以靜制動了?
瞅著那人含著火似的目光在她身上轉個不停,沐顏歌頭皮已然發麻,身上涼倦,耗費了大半心神,動亦不敢動的她已無力去面對任何突發狀況了,除了被動,還是被動……
蕭祿眸眼犀利地盯著她,很快看出她的情緒變化,微微眯了眸,“怎麼?不喊了?”
沐顏歌心念一轉,輕輕笑道,“你不會拿我怎樣,本姑娘既非傾城國色,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冀王殿下沒有必要因為微不足道的一介婦人給自己找麻煩!”
蕭祿慢慢笑了,“本殿下喜歡聰明的女人,不甚在意是不是有夫之婦,所以,沐側妃放鬆點,不必緊張!”
變態果然是變態,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