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好像就是她下午抓到的那隻。
反應過來後,驚訝就變成了疑惑,“你不是把它送給顧知青了嗎,他沒收?”
他雖然對顧文昌不怎麼滿意,可架不住女兒喜歡。
再怎麼說,顧文昌好歹也是城裡來的知識分子,相比村裡的大老粗們,應該會更疼人點。
所以在知道女兒經常往知青點跑後,他也沒攔著。
周菱正在到處找刀,準備先把野兔宰殺放血。
聽到這話,隨口回答,“不想送了,他不配。”
她說得輕鬆,周國平卻擔心地皺起了眉頭,“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周菱手上的動作一頓。
現在知青下鄉活動還沒有結束,顧文昌和蘇夢妮至少還得在村裡待兩三年。
下鄉又苦又累,按照顧文昌的尿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多半還會來遊說,試圖讓她繼續當牛做馬。
她是已經看清了顧文昌的真面目,肯定不會再上當。
可難保顧文昌不會把主意打到她爹頭上。
與其這樣被動,還不如提前給她爹打預防針。
這麼想著,周菱直說道:“他早就有心上人了,想腳踏兩條船呢。”
“什麼?”周國平猛地站起來。
自家女兒為對方付出了多少,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可沒想到,顧文昌居然早就有心上人了,簡直是欺人太甚!
周國平越想越氣,“這兔崽子竟然敢騙你,看我不宰了他!”
說著,他抽出灶臺旁邊的菜刀,氣沖沖地就要去找顧文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