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著雨分不清是雨是眼淚了,兩人幾乎同時仰著頭,閉著眼睛,感受著雨的冰涼,夜的寧靜。
良久,雨停了,杜維還閉著眼睛感受著雨水的冰涼,彷彿只有天上的雨才能安慰杜維受傷的心靈。
而這時一個角落裡,一個男子喃喃說道:“呵呵,太好了,你們兩個終於分開了。”這個男子正是天段,他此時嘴角挑起,陰笑道。
感受完雨水的洗禮,杜維回到住宅,獨自一人來到陽臺上,對著外面大叫道:“來人啊!給我拿五箱高濃度的酒。”
“是!”住宅外的傭人說道。
不一會兒便抬來了五箱高濃燒酒,“好了,下去吧,謝謝你。”杜維淡淡道,話語中雖然是感謝的話,但是卻聽不出一絲絲的感情,杜維的心,麻木了,無數的打擊,杜維的心,累了。
“為大人服務是我的榮幸。”
說著杜維便撕開一箱,拿出一瓶仰頭喝了一大口,但是隨即便咳咳咳的咳了出來,但是杜維閉著眼,感受著其中的辛辣,只有酒,只有酒才能讓杜維自己的心麻醉,杜維邊喝著酒邊結印,一塊塊木頭從地板中生出。杜維邊喝酒邊拿著苦無雕刻著,苦無慢慢的雕刻著,緩緩地緩緩地,一個喬的頭型便出現在眼前,杜維在木雕的後腦部雕刻了三個字“我愛你”杜維看著這塊木雕,緩緩的撫摸著,好像在摸一個絕世寶物一樣,眼中帶著無盡的柔情,喃喃道:“也許,我也就只能這樣看著你,望著你了。”
而在第六天,杜維依舊和著酒,在陽臺雕刻著喬的雕像,而這時斯爾一個瞬身出現在杜維面前,有點嚴肅的說道:“杜維,別喝了,庫利死了,他是喬的乾弟弟,多少你應該去看看。”杜維聽後酒瓶‘啪’的落在地上摔碎了,杜維輕輕把正在雕刻的木雕放在地上,淡淡說道:“我等下就回來了。”說罷便一個瞬身向著停屍房跑去,終於到了停屍房。
只見喬‘嗚’的一聲趴在一個人的懷中,痛苦的哭著,這個人就是。。。天段!他此時表情裝得很痛苦,但是杜維細心觀察還是看到他眼中的一絲絲喜意。
修斯看不慣一把手將天段拉開並說道:“讓她一個人靜靜,並且能給予她安慰的懷抱並不是你。”
“哼!可是他並沒有來啊!”天段恨恨的看著修斯說道。此時杜維輕輕地走到了喬的旁邊,手剛要搭在喬的肩膀上,但是又停了下來。而修斯干脆的把杜維的手按在了喬的肩膀上,此時喬才看到杜維,“哇!”的一聲便抱住杜維,撲在他的懷裡哭了起來,杜維抱住喬的腰,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部。旁邊的天段陰狠狠的看著杜維,如果眼光可以殺人,恐怕杜維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縷青煙。
天下著雨,彼此保持著默契,靜靜地感受著雨水的冰涼。而喬哭完後看見杜維正抱著她,猛地一推,一個人跑回家中。而天段則得意的看了一眼杜維。
杜維話也不說,冷冷的看著天段,天段也不畏懼杜維的眼神,挑釁的看著杜維,彷彿在說:“怎麼地?不服?”
杜維終於火了,抓起天段的衣領,一拳便打在天段的臉頰,天段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嘴角流出一縷鮮血,天段急忙站起身,想要衝上去反擊。而杜維則是淡淡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不要惹我。特別是你那雙眼睛,說不定那一天我就會把它挖出來。”
天段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可笑,跟‘死神’拼命?這無異於和老虎爭地盤,天段意識到後還是不甘的看了一眼杜維,“切~”了一聲便離開。
杜維撥出一口濁氣,也不理想要和自己打招呼的修斯,便回到了住宅。
就在五天後,所有上忍接到了通知要去會議室開會。聽完訊息杜維便到了會議室。看到會議室坐滿了人,杜維則靠在門上。米迦嘞見杜維來了微微一笑便開始會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