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這個仇,老子一定會十倍百倍的報答”
一邊罵著,王慄坤一邊稍稍降低車速,然後把手伸向了副駕駛上的那個黑色皮包,鼓鼓囊囊的皮包裡塞滿了大大小小的石頭,其中一兩顆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其中最大的一顆,王慄坤心中充滿了滿足,同時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不少,只要這些東西還在,那麼自己就有鹹魚翻身的那一天
想到這裡,王慄坤心中充滿了信心,腳下的油門也越來越大,破吉普一邊咳嗽著一邊載著主人跑向了目的地。
中國,首都。
軍區總醫院裡,住院部昨天特意清空出了一條走廊。
走廊的兩側是一間間的病房,每間病房裡都有兩名患者,無一例外,這些患者都是或輕或重的槍傷。
而在走廊最外側的兩間,也同樣被霸佔,那裡面是幾名負責警戒計程車兵。
雖然這些士兵都穿著的得體的西裝,但是軍區總醫院的哪個是傻子,一眼就看出這才是真正從戰場上摸爬滾打下來的軍人
王曉雲是軍區總醫院裡的一名護士,短短兩天下來,她看到了太多讓她感覺怪異的事情。
別的不說,就說院長特意交代讓她專門負責的那名病人吧,身中兩槍,一槍差點兒打碎肺葉,另一槍把胃袋打漏了。
如此重的傷勢,王曉雲自然不敢放鬆警惕,可是,當他每次推著藥車進入病房的時候,都會見到那名重傷員正拿著一把從沒在國內見過的手槍瞄準著自己。
他是什麼人?為什麼都住院了還拿著槍?而且是把根本沒有在國內部隊裡見過的槍型,部隊裡什麼時候也開始裝備國外的武器了?
還不止這些,今天早晨的時候,王曉雲甚至見到一名年齡和自己弟弟差不過的孩子朝著那名傷員敬禮並彙報著什麼,而且那名孩子竟然還是個外國人
這是什麼情況?王曉雲甚至在想是不是國內軍制發生了什麼大的改革?
“喂換藥的時候走神是會死人的”一名身才嬌小的女孩兒不滿的提醒著把消毒液塗到傷口外面的王曉雲。
“啊?哦對不起”王曉雲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偏偏在這個時候走神,當下趕緊重新夾起一塊紗布打算將傷口周圍的藥液擦乾淨。
“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兇了?”被照顧的自然是殘狼,輕聲說了易秋一句,殘狼抬眼看了眼正在幫自己換藥的護士,“好了,把藥車放下吧,剩下的讓她來就可以了。”
王曉雲臉色一紅,隨即尷尬的將手裡的鑷子放回托盤走出了病房。
“又要麻煩你了?”殘狼歉意的對易秋說道。
“不會啊,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易秋滿不在乎的說道,然後便熟練的拿去醫療盤開始換藥,這些程式造成過年的時候在殘狼的身上練出來來了,自然是輕車熟路。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殘狼馬上想到就是因為自己才讓易秋不得不退學的,況且自己也說過要負責的,當下,殘狼便輕聲道,“對不起啊,都是我害的你退學的。你想去哪個學校繼續讀?我幫你辦的。”
“你想哪去了,退學就退學嘛,反正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等你的傷好了之後隨便找個研究所就可以啦。”
聽到易秋這麼說,殘狼心中一動,響尾蛇和胖子好像在香港大本營那裡弄了一個小型研究所,是不是讓易秋去幫忙呢?
正當殘狼思索間,野貓和黑桃K推門走了進來。
“殘狼兄弟,感覺怎麼樣?”黑桃K一邊非常沒有形象的啃著手裡的一串葡萄一邊問道。
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殘狼道,“感覺像被大象踩了一腳。”
“哈哈”黑桃K哈哈大笑,隨手將手裡的葡萄放在桌子上,黑桃K拉來一把椅子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