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緊張的呼吸都快停止,臉紅心跳就像是小女孩見到心儀的偶像一般。
駱海南看她這模樣,不禁在心中竊笑,單單見到他們就這樣,那如果這兩個男人其中一位對她笑一笑,她不馬上昏倒才怪!
真是丟盡女人的臉啊!
駱海南放下手中的工作,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面無表情的管騑心想,不是兩天前才見到嗎?怎麼會好久不見?
“你好。”非騄則是因為楚憐心的關係,對駱海南的態度並沒有管騑那麼冷淡。
“喂,你這人真不懂禮貌,人家跟你打招呼,總該回應一下吧。”駱海南才不會被他的冷漠嚇到,硬要管騑答聲。
“不要。”管騑冷冷的回了一聲。
“喂,你——”氣死他了,一定要想個辦法整整他。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沒惡意,你別管理他。”裴騄笑笑的打圓場。
“跟這種人生氣,我又不是吃飽沒事做。”
駱海南突然從一盆已經插好的花中抽出一朵紅玫瑰,折掉一段花莖後,將花插在管騑胸前的口袋裡,然後在他耳邊小聲的說:“我想你可能是沒有女人愛,或是被女人拋棄過,所以才心理不平衡,裝得一副酷樣。別傷心難過,憑你長得這麼帥,只要這裡,”她用手指指著他的心口處。“正常一點就行了。”
說完後,又對他扮了個鬼臉,在他還沒抓狂前即以最快的速度逃開。
跑回田中明子的身邊,她趕緊推著推車進大樓。
田中明子好奇的問:“你跟他說什麼?你和他們很熟嗎?是怎麼認識的?可不可介給我認識?”她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駱海南一個也沒回答,現在逃命都來不及了,哪有閒工夫理她。
管騑則是被駱海南這一串話,說得呆住了!看著她瞬間逃開的背影,他發現自己並沒有生起想像中會有的怒氣。
他是有些佩服她的勇氣,竟然敢招惹他,通常只要他寒著一張臉不說話,別說女人,就連男人也會被他臉上的寒氣嚇到腿軟。
“走吧。”管騑對一旁的裴騌丟下這句話,便邁開步伐往前走。
“冰,我的車不是停在這頭,在另一頭。”裴騌對剛剛發生的一切感覺有趣極了,可他了解管駙的個性,就算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他相信,從還插在他胸前的玫瑰花看來,或許會有不同的發展。
在狂霸集團大樓的對面——彼得為了調查諾斯佟在東京的住處,以及關於狂霸集團的真正背景,已待在這裡數日沒想到會有這樣意外的收穫。
從他查到的資料上得知,那兩個男人一個是裴驟,另一個則是接走諾斯佟的管騑,而那個送花給管騑的女人,看來似乎和他關係匪淺,或許也可以從她的身上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彼得拿出紙筆,快速的將停至一旁的小貨車上的花店店名及地址記了下來。
駱海南將要送的花全整理好,準備到日本橋送花。
她幾乎成了花店的專門送貨員,對她來說也是件愉快的差事,在外面跑,可以多接觸些人,有時還可以摸魚打混,時間感覺也過得快些。
花店的自動門開了,一位金髮男子走進來。
一見客人上門,她很自然的迎了過去,用流利的英文說:“歡迎光臨,請問你需要什麼?”
“請幫我包一束香水百合,謝謝。”彼得一走進花店,便認出她是在狂霸集團大樓前見到的女孩,忍不住多打量了她幾眼。
“請稍等。”駱海南帶著笑容開始動手,約十分鐘的時間即包出一束,她拿到他面前。“請問你還滿意嗎?”
“很滿意。”彼得掏出錢包,“多少錢?”
“六千五百元,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