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說道:“拿著小刀緊跟,抓住時機,快速順著它爬行方向將面板劃開,注意,不能傷了金蠶,在屍體中,金蠶爬速會降低,活捉應該很容易。”
“活捉之後,就讓這母蠱與子蠱自相殘殺,那麼中子蠱的人便安全了。對吧?大司馬?”臨淄王看著已是滿頭大汗的孟巧生,“你以為,沒有你的解藥,本王就不能奈何你嗎?”
“快動手,還等什麼?”臨淄王催促仵作。
“不要不要再糟蹋我爹了。我願意交出解藥,解藥在孟復密室之中的盆景之內。”孟巧生頹唐至極,閉著眼高聲說道。
孟巧生終究還算個孝子,知道大勢已去,若要一意孤行,不但達不到目的,更會讓老父不得全屍。
秦慕蕭與臨淄王相視一笑,成功了,其實母蠱出體即死,哪裡會和子蠱自相殘殺。
孟巧生交出解藥,無異於供認了謀逆,他為保不被滅族,詳實交代了孟家與秦徵秦昭兄弟兩個的過往交易,並供出了朝中依附於他的隱秘勢力,不久。孟巧生自絕於天牢之中,而孟緣曝屍三日,當街示眾,族人改姓晉,流放蠻荒之地。孟氏祖宅被夷為平地,世上再無巫族之王姓。
而秦昭,西秦武帝秦柯並沒有對秦昭趕盡殺絕,只將秦昭夫妻圈禁在皇家一處別院,其三子亦隨父前往,西秦內亂暗中進行,暗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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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蠱毒已除,身體雖日見好轉,卻因北地兵事紛起,憂心忡忡,燕重恩和秋月憐的婚事又一次被提了出來,雖然當日秋月憐情急允婚,但卻接連發生意想不到的大事,因此他們的婚事便擱置了起來,現在,應是兌現之時。
西秦武帝秦柯認秋月憐為義女,加封清江公主,秋月憐以西秦國二公主身份嫁給了燕重恩,二人在成婚三日後,就率領西秦十萬將士奔赴了北地。
臨行前,秦慕蕭和燕洛雪為他們送行,秋月憐一身戎裝,神情嚴肅,燕洛雪有心問她與四叔相處怎樣,話到嘴邊,便被秋月憐厲眸逼回,燕洛雪看向她四叔燕重恩,他四叔面上倒還有些愛慕顏色。
燕洛雪說道:“四叔,你回到北地,若遇見我爹孃,一定讓他們給我捎回資訊,都過了這麼長時間,爹孃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傳回來?”
“好,四叔一定照辦,你在朝中,萬事小心。”燕重恩恨不能一下子飛回北地,好收復原屬於北燕國的領土。
“如今還有誰敢惹她,巴結她還來不及。”秋月憐說道。
燕洛雪抿嘴笑了:“四嬸孃可從來對我不假辭色的。”
秋月憐眼神幽暗,說道:“如今你我身份已定,確實不能像從前了,請恕……”
“四嬸兒,哪裡有向小輩告罪的。”燕洛雪搖頭笑道。
秋月憐聽她左一個四嬸右一個四嬸,終於紅了臉,撇了她,拍馬去追前行的隊伍。
秦慕蕭和燕洛雪在回城途中,見到了臨淄王,而臨淄王身邊之人,令燕洛雪很是吃驚,原來那人竟然是吉祥公主秦慕霜。他們如何在一起?是偶遇還是相邀?
秦慕霜看著燕洛雪一臉掩不住的好奇,說道:“近日宮中都傳著你們如何平亂,尤其是把慕霜未來的夫君傳得更是神奇,慕霜若還無動於衷,也說不過去,因此求了父皇母后旨意,前來相訪王爺。”
“原來如此,那本宮就不打擾皇姐了。”秦慕蕭說道,他拉著燕洛雪就想回到車中。
臨淄王說道:“相請不如偶遇,本王還有些事情要向太子殿下請教,不如我們四人到旁邊的福源樓小坐片刻?”
四人上了福源樓,要了一間雅間,秦慕蕭自然心不甘情不願但還要向臨淄王誠心誠意地道謝,而臨淄王泰然受之,說道:“太子殿下不要毀約才好。”
秦慕蕭心中窩著火,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