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臉色已經出賣了她的想法。
“我已經不太跟他們有往來了,今早還跟他們吵了一架。”我想不出寬慰的話,只好努力解釋道,“二十二號她們也在,三十五號還幫我罵了他們。”
“她倒是轉性。”十八號稍有驚訝,很快又想通其中關節,問道,“你玩了那個遊戲?”
我點點頭,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她兩都沉迷遊戲,以前沒人一起,只能一邊嫌棄一邊跟對方玩。”她解釋道,“現在有你加入,她們恐怕可高興了。”
“她們關係,有那麼不好嗎?”我遲疑地問道,“但我總看她們一起走,一個人說話另一個一定會接,難道不是很好嗎?”
“你按這麼理解,聽著的確很好。”十八號抬頭看向太陽,又轉頭看我,“她們是發小,很多東西已經有了默契,我們也不好說。不過你也不要按照她們的模式,去理解朋友的意思,大多數人能成為朋友,還是因為興趣相合,而不是一個人去遷就另一個人。”
我歪頭,聽懂了她的意思。
七號有問題?
不怪我這麼想,畢竟三番兩次要我遠離他們,這次甚至精準到就差說出名字的地步,怎麼想都是他們之中有人有問題。
再加上集體進入九班那次,隱約有叛徒的蹤影,無法讓人不想太多。
七號的身份是多方論證下的“荀小姐”,作為垃圾被消滅掉的,雖然有過推論,但沒有證據證實,只能算作推測,當不得真。
但如果用目前尚未接觸的那個女同學作為線索,反推另一種思路,同時也能滿足之前的推論。
如果七號不是之前的“七號”呢?
我們能夠證實的,只有她現在是“荀小姐”,而她在暴露之後的各種疏離、冷漠、尖銳,都無法反證她是“七號”,只更坐實了“荀小姐”這一身份。
好訊息是,這也只是我目前的一種猜測,同樣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壞訊息是,這是最差的猜測,但它解釋了“我”是誰。
以及,由此延伸出的,它們的目的。
我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夜間的笑臉已經蔓延至宿舍,在不確定其影響之前,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如果笑臉出現的所有區域,都是它們的活動範圍,也就意味著,它們,此時正在注視著。
就在我身邊,注視著。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