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叫什麼嗎?”我回頭問六號,“總用五號的女朋友稱呼,對她很不尊重。”
“她姓阮,名鈺。”六號說道,“據說性格很好,很多人喜歡她。”
“以鐵絲網的強度,她不應該墜樓。”
我看向斜對面,空蕩的教學樓天台上仍貼著未撕乾淨的黃色警戒膠帶,尾端已經脫落,隨著風不斷起伏。
“除非故意設計。”
“她墜樓的時候,外套正鉤在鐵絲網上,後來調查也發現了她的書包等私人物品。”六號很有耐心地補充道,“學生能打聽到的資訊有限,校方又刻意封鎖,事發天台也上不去,沒人知道她究竟在哪墜的樓。
在她墜樓後不久,學校立刻修整了一整片草坪。現在去看的話,連她當初掉在哪裡都找不見,所有痕跡都被清除了。”
我對準黃線位置,用手指向下劃出一道長線,剛剛好,從一班窗戶一穿而過。
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謀殺。
見我不說話,六號靠在鐵絲網邊,雙手抱胸,側過頭說道:“我提供了這麼多線索,你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什麼?
明明是查外來人員的異常,最後卻轉到這裡,你總不該是突發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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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設定不會超過十四中承載上限。”我張口就是一段奇怪的話,“阮鈺和五號有關,她的事件必然也會與天台‘邊界’有關。”
“十四中是有‘鬼’的,所以我不認為阮鈺真的死了。”
我眼神暗沉地看向六號,說出的話若是換個人聽見,恐怕都會露出驚世駭俗的神情。
“起碼在這個十四中裡,她還活著。”
“所以她在‘邊界’另一端?”
即使聽到算得上顛覆認知的發言,六號仍沒有太多情緒外露,反而順著我的話繼續往下思考。
“又或者,回來的七號不是七號,而是阮鈺?”
很好,這回是我驚到了。
“為什麼敬老院的故事不能是阮鈺的故事?”我反問道,“目前做志願者的班級還沒有確定,校門口布景倒像是十四中,但我們也沒有見過其他學校,也不能斷定一定跟這裡有關,說不定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那七號是阮鈺送回來的?”即使被否定,她也沒有生氣,很快轉換思路,“雖然沒有見過你們說的那個小女孩,但以他們口中對阮鈺的性格描述來看,倒不像會做那些事的人,而且她跟九號沒有關聯。
如果你說阮鈺與‘邊界’有關,目前只有這些結論。”
“為什麼不去想七號是如何過去的?”我反問道,“我們一直在找她和校外人員是怎麼回的,但更重要的明明是她怎麼消失的。
還有,為什麼會是教學樓天台。”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