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住址電話之類可能與外界關聯的部分全都被馬賽克覆蓋,看不清楚,只能根據模糊黑色辨認其長短不一致,不像一個地址。
比較明顯的問題點在父母資訊那欄,除四號雙親具在以外,其餘不是父母只有一方錄有資訊,就是兩排全空,初步判斷與三年二班的特殊之處有關。”
“有點……不太妙。”想起宿舍那次無心一瞥,我頓覺牙疼,“這不僅證明三年二班背後有很大的勢力推動,同時三年二班成員本身也極具危險。”
“所以我準備試探九號,”十一號不知是試探還是真這麼想,“遊戲中留到最後的,可不確定是哪個男孩。”
“但……無論科學家父親的那個,還是家境不好的那個,都很符合目前推斷裡三年二班的成員形象吧?”我小聲反駁道,“僅憑這一項不能夠成為有力論據。”
“所以才要試探。”十一號漫不經心道,“身體不好其他的做不了,套話總會做的吧。我記得,你不是跟他們很熟?”
“你跟九號思維高度同頻,不是更合適?”我反問道,“還是說你沒有把握看穿他的謊言?”
“這麼伶牙俐齒,平時倒是委屈你了。”十一號推了推眼鏡,“就算我從他嘴裡套出話,你會相信我所做的沒有刻意引導?
聰明人總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是嗎?”
我直直看向她的眼睛,她依舊面無表情,帶著高高在上的冷漠,平等注視著一切存在。
令人厭惡的傲慢。
“我跟九號不熟,不會去做這件事。”我沒有直接答應,“至於他會不會自己暴露,就看各自能力了。”
十一號點頭,沒有回話。
我們在宿舍樓門口分道揚鑣。
空手套白狼,哪有那種好事。
為方便行動,且減少偏向性,已經白給她一個去往辦公室的名額,卻還想得寸進尺,連我都掌控,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些。
不過故意暴露些許偽裝,難道真的以為就此握住我把柄?
三年二班十人裡,她的話語權還沒有重到那種程度。
如果她真的到了那種地步……
我歪過頭,露出略感無聊的神情。
反正還有六號可以用。
以及……只要給夠野心,七號也不是不能自立。
在這裡,沒有誰不可取代。
包括我。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