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資訊本身涉及到更大的秘密,要麼是他清楚所謂“淘汰死亡”究竟是什麼。
而報紙這種官方出品的東西,任何刊登其上的內容都要經過嚴格稽核,就算有什麼秘密,也極為隱晦,只要斷掉其中一環,就能讓我們毫無所得,根本不需要做那麼極端的事。
而後一個推斷,結合開學考試末尾,“一號”很明顯有自我人格意識的狀態,讓之前的所有死亡再度畫上問號。
“我死後,一切仍不會結束。”
我原以為,他指的是投票。
現在看來,恐怕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比如,十四中究竟建立在什麼之上。
我要探尋的真相、三年二班的序號詛咒以及,不可預知,無法掌控的“邊界”。
它們之間,絕非相互獨立。
就像觀賞魚不可能逃出玻璃缸一樣,瓶子裡的我們也無法跳出棋局,成為真正的執棋者。
這是目前為止,所有資訊給我的錯覺。
它們無一不在告訴我——
“我在看著”
用各式各樣的資訊,企圖掩蓋某個事實,讓瓶子裡的惡魔永遠呆在那裡。
待在某一個,或某一群人精心設計的囚籠裡裡。
“你又想到什麼了?”
六號見我不僅沒有心虛,甚至像是看破了什麼,整個人豁然開朗,她雙眉微蹙,說道:“大叔快回來了,你最好收斂點。”
“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你會感興趣的那種。”我收斂表情,默默站到邊角,小聲且快速說道,“作為回禮,我不會告訴你。”
這回無語的人換成了她。
宿管大叔很快拎著一臉懵逼的十五號返回,他看見我們,尤其是六號,瞬間變臉,忍不住罵道:“你踏馬,又坑老子!”
“小聲點。”宿管大叔警告道,“還有其他同學正在午休,小心我報告給你們班主任。”
十五號面色張紅,哼哧哼哧出著氣,看上去不太想理我們。
“我來把這個給你,”六號一臉無辜,遞出那團黃符“畢竟是你撿到的。”
“我才不要,”十五號被煩得透透的,他不耐煩地擺手,“之前的事算扯平,我也不跟你們計較,現在,帶著這團垃圾有多遠滾多遠。”
六號沒說話,她看向宿管大叔,只見他面色陰沉得快滴出水,雙眼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十五號。
十五號轉身欲走,宿管大叔卻在這時摁住他肩膀,宿舍樓門口無端生出陰風,他開口道:“這東西,你在哪找到的?”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