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表,省得引起懷疑。
我沒法解釋同為學生,他為什麼會對我有惡意,也說不清楚他冒充老數的原因。十四中在我們眼裡是個恐怖副本,但對他們來說是再普通不過的學校。
就算是之前的抹泥事件,她們在講完恐怖傳聞後,也只當作是誰撿走宿管的鑰匙後做出的惡作劇,完全沒往靈異方面想。
更何況我還親自找回了鑰匙,更加佐證她們的猜想。
對我來說,她們沒醒也是個好事。
阮鈺只是有甦醒跡象就差點殺了我,要真全醒了,恐怕連原地投胎都做不到。
我還記得進入遊戲使用身體時的違和感,那種得心應手和久違的輕快,明顯到我都開始懷疑自己。
這副身體和“我”,根本不配套。
有靈魂轉換這個大命題在前,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這就更恐怖了。
在弄清楚三年二班究竟怎麼回事的同時,我還得搞清楚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雙倍的工作量,真令人著迷。
要不還是躺平算了。
可惜也只能想想。
不安穩的睡眠過後,又是新的一天,我閉著眼不想面對現實,卻被冷酷的二十二號強硬地拖下床,塞進薄薄的校服中,往教室趕去。
該死的早六,讓我不得安寧。
令人昏昏欲睡的早讀之後是殘酷的多人會審,我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精神頭,剛吃完飯回來就將我團團圍住,一句話也不說,看得人心裡發毛。
一片寂靜中,誰也不肯先開口。就在路過的同學眼神越來越奇怪,準備去叫老師的時候,十四號笑眯眯地走過去,三言兩語就讓他放下警惕,樂呵呵地離開了。
“為什麼要取消十一號的任務,不讓她去辦公室?”總有人先沉不住氣,十五號便做了這個出頭鳥,質問道,“你到底想隱瞞什麼,還是說你一直在騙我們,你就是臥底。”
他面上一派激動,好像我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面對他們的咄咄逼人,我意外的平靜,看向為首的十一號,說道:“我死了你才會放過我,是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們可都是為了大家。”
這回又換了人著急。
我轉頭看向十二號,直到他狼狽扭頭,不敢與我對視。
“為了大家,所以逼死無辜的人也心安理得。只要自己不淘汰,死的是誰都行。”我笑了下,“還真是靈活的道德底線。”
這回黑臉的不止一個兩個。
“你這樣,就不怕在你的好舍友面前暴露?”十四號好脾氣地笑著,說出來的話卻分外刺耳,“你一直維持著人設,就算再怎麼挑釁也全盤接受,不就是為了不被他們發現?你說她們要是現在過來,聽到你曾經做過什麼會怎樣?”
“會鼓掌。”
我一拳揍了過去。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