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機,以及小賣部入口處的投幣式座機。
也就是說,我們根本不知道她是用怎樣的手段聯絡過來,自然也無法以此炸她現身。
藉助視覺死角,我們隔著玻璃窗,遙遙看向裡面某個平平無奇的女生。她沒有察覺到我們的視線,仍埋頭苦寫試卷。
“看樣子只能從長計議。”十四號頭疼道,“二號退出得太早,一點線索沒有,想下餌也沒有任何頭緒。”
“醫務室會不會有線索?”十三號湊近,壓低聲音道,“學校裡面除了宿舍樓,就只有醫務室內沒有監控,能瞞天過海救下她的地方只能是那裡。而且十號和十二號之前不都說過,被抓去的地方一片漆黑,不像應該存在於醫務室的一個空間。”
“這麼說,確實有可能。”十四號一邊後撤,一邊說道,“也只有他能夠自由進出學校,那麼醫務室存在一個他能自由進出的邊界也不是什麼怪事。但我們現在沒有理由過去。”
六號拍了拍我。
我斜她一眼,她笑得無辜,問道:“你是不是又該拿藥了?”
“還有剩。”
“那也可以去看看,”她露出閃亮的大門牙,“有備無患嘛。”
最後半強迫性的,帶著我到了醫務室門口。
校醫的確在裡面。
他正低頭敲擊電腦,聽見動靜,抬頭看過來,面無表情地問道:“什麼事?”
“三號最近睡得不太好,我怕她哪裡不舒服,想來您這裡看看。”
六號睜眼說瞎話。
鑑於我一直以來精神狀態確實不好,她倒也不算說謊。校醫聞言皺眉,看著我問道:“又沒好好吃藥?”
“吃了的。”有警告在先,我最近還算乖覺,掏出隨身攜帶的藥盒開啟給他看,“但最近學校不太平,還有人在熄燈後偷偷跑進宿舍,我,我睡不著。”
“校外人員的事會有老師處理,至於宿舍,”他頓了頓,“可以上報給學生會。”
我們擠在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開口。
十四號率先放棄,向前一步走進醫務室,開口說道:“我們一直沒有見過學生會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活動室是哪間。”
“活動樓一樓監控室在那邊,走到盡頭牆上有個意見箱,往裡面放意見信或者舉報信,之後會有學生會的人來找你。”校醫很是慷慨,“要注意的是,他們只會在下午課間出現。其他時間段出現,且自稱學生會的一律是騙子,說的話不能信。”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