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捲入其中的?
也有可能與這些都無關,只是某個因緣際會讓它成為載體。
那時十一號查到的檔案,讓我有些在意。
雙親均已不在代表親屬方面的缺失,即使還有爺爺奶奶叔叔阿姨之類的親屬存在,但也很難代替父母親天然存在的生理學優勢。
還有單親家庭,即使剩下的那一個再怎麼努力填補孩子童年的缺失,讓他長成一位優秀的人,也彌補不了他們在社會層面上的天然弱勢地位。
不是說錢或權上的弱勢,而是在其成長過程中,受到不公和侵害的機率。
人類慣會排擠異類。
法不責眾四個大字,確實是塊很好用的免死金牌。
將這麼大群不算特殊,放在一起就十分特殊的群體放在一起,很難讓人不多想。順著這個思路倒推,能進入三年二班的,多半也是不受剩餘親屬重視,消失也無人在意的社會邊緣人士。
從之前遊戲透露的資訊可以看出,他們下手的目標也多是這種邊緣人士,我的猜想也不算站不住腳,只是需要更多證據支撐。
所以,我接下來的調查目標就在這裡。
三年二班成員是否均為實驗受害者、親緣關係與班級成員的相關性以及,他們的死因。
距離下次考試還剩五天。
時間不多了。
只剩自己一人在辦公室時,時間忽然過得極快。沒有人打掩護,無法探索更多,只能專心學習,一抬頭,居然又到一個課間。
班主任慣常返回工位,見我還在學習,便勸我出去透口氣。
我藉由衝刺考試的名義拒絕,他沒說什麼,只是囑咐我要勞逸結合。
我點點頭答應了,他也不再關注我這邊,回到座位從下方櫃子裡掏出一個牛皮紙袋,拆開後拿起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看著疑似檔案袋的東西,我心知,十三號大機率被淘汰了。
可惜他的個人線索我還不清楚,無從推斷他在過往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無論好與壞,都隨著他的死落下帷幕。
無論好與壞,都隨著他的死落下帷幕。
如果跟之後的調查目標有關,我還是願意花時間,“好好”瞭解一下這位好學生不為人知的過往的,順帶給他插上兩朵花。
六號親手種的那種。
不過六號本人同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之後也不打算跟她有太多交集,哪怕她疑似一體兩魂。
懦弱的旁觀者即使有再多苦衷又怎樣,逝去的生命已經逝去,就連沉冤昭雪都做不到。
我當然沒資格說她,我會交給有資格的人去審判。
比如,我的舍友們。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