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和我一邊的。”
“那肯定不是我,”她想都沒想迅速否認,“我們可是一輩子的朋友。”
實在扯不開她的手,我只能別過臉,不去看她,無聲抗議這種自來熟。
有時候真的會想給她兩拳。
但又怕她爽到。
自從關係近了些許後,她倒是愈發得寸進尺。
就目的而言,十分可疑。
“電話裡沒聽出是誰的聲音嗎?”不同於自我放飛的六號,十三號維持著他的靠譜人設,抓住關鍵點問道,“那頭有干擾?”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再加上有電流乾擾,人聲失真。”十四號也不是沒有努力辨別過,可惜裝置所限,的確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且她說的話也很怪,如果只是宣告自己回來,沒必要強調看見三號。”
“還記得原話嗎?”十三號詢問道。
十四號記憶力很好,很快原封不動地複述出來,就連語氣都模仿得八成像。
“她這話,不像在跟我們說,更像透過這件事來確認什麼,而且……”十三號不確定道,“聽上去像在跟你們對話,但要說是錄音也沒什麼問題,就是那種語音日記。”
十四號豁然開朗,他雙眉舒展,開口說道:“如果是語音日記,那電流聲和人聲失真的問題就有了解釋。也不需要打聽班主任行蹤,只用調查九班在這個時間段的人員動向就行。比之前簡單得多。”
“但這又有個問題,語音日記和播放的人是不是同一個。”六號提出異議,“從日記內容來看,她不太希望被發現。而在這個關鍵時間點打電話的,明顯希望我們發現這個重大線索,前去找她。
畢竟這個時間點能排查到的,只有打電話的人,透過邊界回來的那個,我們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但打電話的也必須知道語音日記原主人是誰,才能完成接下來的步驟。”十四號顯然也想過這個問題,“這通電話的資訊量太大,無論有沒有陷阱,我們都必須闖。”
“有沒有想過這個行為很顯眼,太大張旗鼓了。”六號不想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她否定道,“在我們已經跟九班產生劇烈衝突的前提下,繼續深入調查,萬一是陷阱,只會把所有人都牽扯進去。”
“那你又有何高見?”十四號嘴角帶著笑,眼神卻充滿被冒犯的不虞,“放棄來之不易的線索,繼續像無頭蒼蠅一樣被耍得團團轉?”
“有沒有可能……還有別的情況?”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