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聊下去的必要。”
七號臉色真的難看起來,她死死盯著十一號,我懷疑要不是規則不允許,她恐怕早就動手了。
只是這樣,她多年來的努力就全都功虧一簣。
她深吸口氣,這回沒在笑了,神色冷淡地開口道:“畫面之外的區域還有很多那樣的花,狀態各不相同,應該有所對應。至於小女孩,我只能說眼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遊戲沒有結束,我恢復的只有關於那次實驗的記憶,更多是一片空白。”
“實驗時你多大?”想了想,她又補充道,“不需要具體年紀,大致印象就行。”
“跟那個乞丐差不多,”她語氣平淡,絲毫不覺得這個稱呼有何問題,“交換實驗只能在年紀小的時候做,越小越好,大了恢復力弱,撐不過。
像知道自己說了無用資訊,她又補充道:“但我不知道他後面有沒有改良,這種實驗明顯不是面向我們這類人的,只得出這種結果,投資方不會滿意。”
“沒有別的了?”
七號有些難堪,不甘地點頭,隨即說道:“敬老院的任務還沒結束,還會有更多線索。”
“我知道,”她抬步往外走,不在意地回道,“到時候會找你。”
七號移動步伐,想要追問。十一號側過頭看她,像忽然想起一般,施捨地開口道:“姑且算達成合作,得到準確結果前,我會盡量保你。”
“那……合作愉快?”
“隨你。”
我跟在十一號身後出來嗎,七號沒動,獨自一人留在衛生間。
合理懷疑她在無能狂怒。
我一路跟隨,就快到宿舍,十一號停下腳步,轉過身看我。
“想問快問,我時間有限。”
我猛然驚住,拽著上衣下襬不知所措,直到她稍稍顯露不耐煩的姿態,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真要找,那個‘邊界’嗎?”
“拿來糊弄那些傢伙的措辭,省得他們太閒,淨添麻煩。”十一號簡潔明瞭,又用一種看蠢貨的眼神看我,“你也信了?”
我沉默。
她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六號都沒信,”她語氣不變,說出的話卻格外冰冷,“我以為你至少比他們聰明些,原來只是碰巧。”
“不……”
我企圖解釋,思索半天,悲哀地發現容易越描越黑。索性擺爛,改口道:“畢竟真的和其他地方有連線,萬一呢?”
“那就跟九班一樣死不見屍。”十一號不再看我,朝她宿舍方向走去,“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我注視她離開,直到進入宿舍,徹底不見,這才吐出一口濁氣。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差點就讓她發覺,我早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事。
:()十四中三年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