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茫然的看著妖孽。
他什麼時候有了小姑婆了?他怎麼不知道?
妖孽勾唇一笑:“司馬追風不是你家太姑婆嗎?那江小柔不就是你小姑婆了嗎?”
靠!
司馬咎扔他一個白眼。
“你家小姑婆說,你家太姑婆懷孕了!兄弟,恭喜你啊,你馬上多了一個小爺爺了。”妖孽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司馬咎。
司馬咎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以一個最快的速度從沙發上站起,二話不說,一個轉身離開。
然後……
妖孽聽到了那一隻一百零五講電話的聲音:“太太公,我,一百零五。我告訴你啊,咱家寶貝太姑婆懷孕了,你馬上可以當外公了。我馬上要多一個小爺爺了。”
“……”
“在哪裡啊?那我不知道哎。”
再然後……
只見著那一隻走到門口處,正手握著門把手打算開門出去的一百零五一個轉身,“哎,兄弟,我家小姑婆有說我家太姑婆在哪裡嗎?”
得,這個高興的勁喲,那都直接喚熊孩子為“小姑婆”了。
妖孽一聳肩,“應該是在他們大院吧。”
一百零五直接一個轉身,開門,出屋。
一百零五離開了,若大的妖窩就只剩下妖孽一個人了。
“咻”的,妖孽從沙發站起,光著兩隻妖腳在那鋪著毛絨絨的地毯上來回來走著。一件桔紅色的襯衫,解著兩個紐扣,一條同樣桔紅色的休閒褲。
呃,怎麼看怎麼妖。
怪不得能把那一妖精給勾的死死的。
丫,這一身桔紅色的衣服,也就只有這一隻妖孽才能穿出得這麼個味來了。妖中帶著媚,卻半分不俗,而且還沒有讓人覺的孃的感覺。狐狸精一般的存在。
妖孽一隻手環胸,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漫無目的的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裡走著。從若大的廳走到若大的臥室,又從若大的臥室走到若大的洗浴室,再從若大的洗浴室折出,從臥室走到廳裡。如此反覆來回的走動著,然後口裡唸唸有詞:“靠,大爺每天都這麼勤奮,怎麼就沒容小硬呢?怎麼就沒有呢?靠!怎麼就讓白小堅搶了個先呢?他大爺的,丟臉丟大了。矣,也不對啊!這要是容小硬這麼早早的來了,那大爺我豈不是得吃素了?大爺我像是吃素的人嗎?大爺向來都是開葷的嘛。白小堅來了,那豈不是羊坐實了?羊是吃草的嘛,不吃肉的。嗯,挺好,挺好!容小硬,你還是晚點來吧,再讓大爺吃段時候的葷再說。你要是來了,大爺的苦日子也就到了。所以,為了大爺的性福著想,你還是別來了。大爺不急,那一隻都奔四張的人了,大爺我才二十幾,不急不急。怎麼樣,大爺都還是比得過他的。嗯,不急。”
六大爺,你丫好意思啊,個二十八張的人,好意思說自己才二十幾啊。你也是個奔三的人了好吧。
心裡如是想著,六大爺臉上的笑容非一般的妖孽了。然後繼續光著個妖腳漫無目的的從這裡走到那裡,再從那裡走到這裡。
妖精提著自己的行禮箱,開啟妖窩的大門時,看到的便是那一隻紅燦燦的妖孽就那麼走走來,走走去,嘴巴嘰裡嚕咕的說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話,就連妖精進來也完全沒有發現。
什麼情況?
妖精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一隻妖孽,這是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竟然無視她的存在?
妖孽繼續來回的走動著,妖精不說話,關了門,整個身子斜斜的半倚在門框邊上的櫃沿上。行禮箱就那麼放在身邊,微微的屈膝,踩著一雙十公分高的柳釘鞋,單臂環胸,另一手學著妖孽的樣子,呈八字形攤開,撐著自己的下巴。唇角處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勾笑,漂亮的眸子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