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結果呢?這才幾年?他連外室子都有了。”
謝妙儀很是失望:“這京都裡誰不知道,葉青菀與魏珩只羨鴛鴦不羨仙?魏大人是全京都最痴情的兒郎。連他都這副鬼德性,還有誰能靠得住?”
長樂突發奇想:“????小姐,您之前……對攝政王百般推拒,難不成……竟跟這件事有關?”
謝妙儀:“算是吧。”
她不敢跟攝政王扯上任何關係,原因很複雜。
但前世魏珩的所作所為,也是原因之一。
就他和葉青菀這種百年難遇的神仙眷侶,最後也幾乎到了此生不復相見的地步。
他嬌妻愛子闔家其樂融融,她孤身一人苦苦掙扎。
曾經的海誓山盟,還抵不過徐芸兒一滴清淚。
謝妙儀看在眼裡,真的是心寒到了極致,也失望到了極致。
當時她就覺得,男歡女愛簡直是世上最虛假的東西。
就算情到濃時生死相許,原來也抵不過歲月漫長,抵不過更年輕新鮮的如花美眷。
情情愛愛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男人啊,也算了……
“那、那……”
“天色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
長樂還想說點什麼,謝妙儀疲憊的抬了抬手,轉身走進院內。
回到臥房梳洗完畢,伺候她卸妝的半夏欲言又止半晌,終是沒忍住:“小姐,長樂剛剛什麼意思?什麼叫您對攝政王百般推拒?”
“他看上我了。”
“看、看上?”
“他看上我了,想讓我踹了侯爺,改嫁給他做正妃。”
半夏腦子都快不夠用了:“攝政王……還有這種嗜好?”
謝妙儀慢握緊手中的髮簪:“他是當年那個人。是當年我回洛城探親時,在城外福來客棧用清白救下的那個人。也是三年前我出嫁途中,在滄州驛站逼我悔婚另嫁的那個人。聽說攝政王乃異族血脈,眼睛是藍色的。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在洛城衙門口差點被流民燒死的那個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