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剛才我確實是一念之差,心存僥倖希望你能接受這個孩子。但從來沒想過要以此逼迫你,更沒想過要讓徐芸兒進府。如果你這麼介意的話,我真的可以不要她肚子裡的孩子,我只要你。這輩子,我魏珩只要你就夠了。”
葉青菀不想被他拉著,使勁掙扎:“是嗎?既然不想要,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懷上的?她那身穿金戴銀,又是怎麼來的?”
一代權臣煩躁到抓頭髮:“徐芸兒是母親孃家的遠房侄女,母親接她進府,原本是要給我做妾室的。我知道此事後,悄悄派人將她送走。誰知被有心人發現將她擄走,還打的她渾身是傷。她那個樣子,實在不好送她回家。我又不敢讓她進府惹你生氣,只能暫時將她安置在別院養傷。後來養好了傷要送她走時,她苦苦哀求想再見我一面。我當時是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會在茶水裡給我下藥……”
葉青菀冷笑:“魏珩,你果然當我是傻子。母親接她遠房侄女進京的事情我知道,你把她送走的事情,我也知道。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可是,她如今懷孕不過八九個月。怎麼?她養傷養了一年多?將一個年輕的女子嬌養在別院一年多,跟外室有什麼區別?”
魏珩痛苦地閉了閉眼,坦白承認:“兩年前發生那次意外後,我本想給徐芸兒拿一筆錢將她送走。誰知當晚,她便懸樑自盡……”
葉青菀嘲諷:“你要是再去的晚一點,傷口只怕就癒合了。”
魏珩搖頭:“她是真的想死。徐芸兒是旁枝庶女無依無靠,就算拿著錢回到孃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而且她苦苦哀求,發誓永遠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更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能有個容身之處。畢竟伺候過我一場,我一時心軟……將她留了下來。”
葉青菀總結:“嗯,賭錢的爹,生病的娘,幼小的弟妹,破碎的她。”
魏珩:“你……你查過她?”
葉青菀:“……隨口胡謅的。老套路,都已經成模板了。”
魏珩啞口無言,最後無力地閉上眼:“菀菀,我發誓,我從未起過將她當做外室金屋藏嬌的心思,只是想給她一個容身之處。此後一年多,我也從未在踏足過別院。直到去年春日裡,母親又頻繁的舉辦賞花宴,始終不死心想為我納個妾室。你知道的,我跟她爭吵過。結果,太后娘娘又賜下幾個宮女,我實在是……實在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