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惹得不少路過的宮人面面相覷,卻又不敢多言。
而另一邊,傅恆因在邊疆立下赫赫戰功,此番正準備進宮向皇上邀功呢。在那遙遠的邊境之地,傅恆心裡無時無刻不惦記著魏瓔珞,甚至還存了想要用這功勞來求皇上將魏瓔珞許給他做妾室的心思。這日,他與好友海蘭察一同進宮,路上,傅恆便將自己這想法告訴了海蘭察,海蘭察一聽,趕忙勸阻道:“傅恆啊,你可莫要妄想了,如今魏瓔珞已然是皇上寵愛的嬪妃了,這事兒哪還有轉圜的餘地呀。”
傅恆卻怎麼也不肯相信,在他心裡,那個曾經只是平平無奇的宮女,那個曾與自己有著諸多牽扯的魏瓔珞,彷彿就該還是那個能等他回去的女子呀。
正說著,他們恰巧走到一處宮道,抬眼就瞧見了坐在攆轎上的魏瓔珞。那一瞬間,傅恆整個人都愣住了,直勾勾地看著魏瓔珞,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海蘭察見狀,著急地拉了拉傅恆的手,低聲催促道:“快跪下呀,這可是皇妃,可莫要失了禮數。”
可傅恆就像沒聽見一般,依舊呆呆地站在那兒,望著攆轎上的魏瓔珞,腦海中不斷閃過曾經與她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和此刻眼前殘酷的現實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了一般,痛得無法言說。
魏瓔珞坐在攆轎上,也看到了傅恆,她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端坐著繼續往前行去。這一場相遇,就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巨石,在幾人心中都掀起了驚濤駭浪,而這後宮之中,也因著這微妙的關係,似乎又要生出許多意想不到的故事來。
傅恆就那樣痴痴地望著魏瓔珞遠去的身影,直到那攆轎消失在了宮道的盡頭,他的心裡依舊是百般滋味交加,彷彿有千言萬語堵在嗓子眼兒,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手腳也似沒了使喚的力氣,茫然地杵在原地,不知該做些什麼才好。
他手中本握著那足以在皇上面前邀功的赫赫戰功,原本想著憑藉這份功勞,試著向皇上求一求,哪怕只有一絲可能,讓魏瓔珞能到自己身邊來也好呀。可此刻,望著魏瓔珞已然身為嬪妃的現實,他只覺得滿心的計劃都被打亂了,那戰功此刻竟好似變得沉甸甸的,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更不知該如何向皇上開口索要些什麼了。
海蘭察在一旁看著傅恆失魂落魄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傅恆啊,事已至此,你就莫要再執著了。這後宮之中,魏瓔珞既已得了皇上的寵愛,那便是皇上的人了,你再怎麼想也是無濟於事啊。咱們還是趕緊進宮面見皇上,先把這戰功的事兒好好稟報了才是正經。”
傅恆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底那翻湧的情緒,衝著海蘭察微微點了點頭,可那腳步卻依舊顯得無比沉重,一步一步朝著皇上所在的宮殿走去。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魏瓔珞的面容,想著往昔兩人相處的那些時光,那滿心的不甘與無奈,如同絲線一般,將他的心纏得越來越緊,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而此時,皇上正在殿內等著傅恆他們前來,滿心歡喜地準備聽聽邊疆的捷報,卻全然不知這宮外的宮道上,已然上演了這麼一場揪心又無奈的戲碼,更不知傅恆懷揣著的那複雜心思,一場關乎情感與朝堂的糾葛,正悄然在這深宮內院之中蔓延開來呢。
傅恆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京城,心心念唸的第一件事便是進宮向皇上邀功,連家門都沒顧得上踏入一步。待他進了宮,面見皇上,將邊疆的功績細細稟明後,皇上那是龍顏大悅,對他的賞賜極為豐厚,十萬畝良田、幾個嬌俏可人的小妾,還有那數不清的白銀,一樁樁、一件件的賞賜如潮水般朝他湧來,一時之間,富貴榮華盡籠罩在他的心頭。
可傅恆怎麼也沒想到,等他懷揣著這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