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十分惡狠狠說道:“你最好憑著良心說話!你若是騙人你家裡必定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時,男人有些動搖。
但看向一處視線的眼神時卻又下了決心,斬釘截鐵道:“南姑娘,今日我不知為何你要將我喊來這裡,那日我很感謝你給的免費甜點,如若你是想利用那點對我的好要我配合你去造謠她人,我想我是做不到的,告辭。”
說罷,男人便離開。
南清依舊不死心,她像個瘋子一樣又抓著初梨,大聲吼道:“是你!是你提前策劃好了這一切,初梨可是亂黨之女,你定是知道她該死配不上懷桉哥哥,所以你才這樣百般設計,讓懷桉哥哥趕走我,你這個賤人!”
大姨母在一旁見事情已經發生轉向,也拉著女兒道:“清兒,這事是不是多少有些不靠譜?”
南清皺著眉頭,對母親這番言論感覺到不可置信說:“娘那日你不是親眼聽見嗎?如今你也和她們站在一起說我的不是了?”
“不是……為娘是覺得那人說的話是不是假話,把你騙的團團轉?”
“娘!”
初梨用盡甩開她的手,因為南清力氣極大,她的手上已經出現了手抓印。
初梨知道自己這層身份遲早瞞不住,根本就沒有想要以別人的身份活下去。
只是因為最初,無法莫名其妙的與謝懷桉靠近才出此下策。
如今她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南清不死心,又走到謝懷桉眼前控訴:“懷桉哥哥,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以來,你知道的我從不會對你撒謊,你會相信我的對嗎?”
“南清,我說了,若是在打擾,我不會放過你,這麼多年來任由你鬧騰也就夠了,為何一次兩次都要這樣作踐自己?非要讓我對你徹底下狠手嗎?”
謝懷桉這番話已經是最後的警告。
只聽男人嗓音平淡卻又帶著斥責,像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南清徹底絕望了。
她明明是知道真相的人,為何沒人信她?
初梨許久沒說話,只見南清神色茫然,直接身子發軟癱在了地上。
“真是可笑,這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
謝家母看夠了這一切,在人群裡吐出一句:“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