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不算談話的談話,雖說對於弘時來說,並不算愉快,卻是將過往的一切,皆是說開。
現在看來,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恨或許談不上,卻也不願與之親近,為何那人卻偏偏對自己這個已經拋棄的人上了心。
弘時有時會想,是不是因他只有三個成年的兒子。
是不是因為他看著弘曆那是不著調的,而那弘晝,更是不提,便把算盤打到自己頭上。
可卻也不對,此時的他不就是弘曆,此時的他不就是站在那至高無上之頂峰,又可一展宏圖,可來非不肯放了自己哪?
還有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那雙黑色雙眸,每當與之對上,弘時總是會不覺間被吸引,像是有意識般的,想要靠近,想想了解。
可隨著注視的越久,心裡的不安感也會加重一分。
就好像。。。。就好像那人要奪走自己僅剩的。。。最重要的東西般。
那個連自己都不曾知道的至寶。
可到底是什麼哪?
弘時想不通,只是每每有意無意間,總能感覺到一個視線的追逐,一道目光的注視。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越加讓弘時不安起來。
費盡腦力卻是想不通,而這種被注視的生活越來越久,越來越久,猛然間,弘時突然淡定了。。。
想不通卻是不想了,既然已經放下,更何況現在的自己,已是什麼都沒有了,縱是陰謀詭計,來便是。
除了這坤寧宮裡的皇后,這個皇額娘給了自己一份牽掛。
即便真有陰謀詭計,即使真的。。。。
曾經的痛都已經走過來了,兩世為人,弘時看開了,當真看開了。
或者說倒有點期待了吧。。。。早點死去,是否可以早點解脫哪?
隱約間,弘時好似有點明白,那人是對自己有些企圖,卻不似自己所猜想的那般。
隱約間,弘時好似有些清楚,那人眼中偶然透出的些許線索,卻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一種來自本能的逃避,一種本能不信任。
苦笑連連,自己逃來逃去,說了多少次放下了,卻還會因那人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句話而心神不寧。
當真是。。。。。
出遊遭擊
“一簫一劍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壺。雙腳踏翻塵世路;以天為蓋地為蘆。”就在以雍正帝為首的幾人走入一家酒樓,剛剛坐好,便聽到有人呤詠詩句。
聽著這幾句詩句,弘時倒是有所感悟,轉頭看向那獨坐在一桌上,喝著酒的男子。
“。。。。”而那男子也順著弘時的目光而轉頭,與之對視,並衝弘時善意的一笑。
弘時還沒待做些什麼反應,手就已經被雍正帝強勢的拽住並朝著酒樓的二層包間走去。
“。。。。”任那人拉著,弘時有一絲無奈。
而跟在後頭已經換了芯的康熙也實在裝不出原本永瑆的調皮來。
而默默跟在後頭做為保鏢存在的胤禩,則更是將沉默是金髮揚光大,至於其他那些或明或暗的侍衛。。。。無視。
當幾人坐到了二樓的雅緻包間,雍正帝這才鬆了手。
當然,若不是因弘時一個勁頻繁掙扎,雍正帝是沒這個自覺的。
因這幾位的內芯都是兩世為人,又因除了那兩個彆扭的人士,另外兩外卻是儘量少說,致使屋內氣氛沉悶不已。
“永瑆,怎麼今個這般沉悶?”雍正帝看了一眼端坐一邊的小人,無奈只得找話題說。
“。。。兒子有點累了,歇歇就好。”康熙帝那個鬱悶,卻也只能忍了,便無奈得也只能沒話找話答。
“嗯,這才走多久,就累了?”雍正帝看了那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