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走,我好有時間從北門脫身。”
“這——”有些為難地搓搓手,白若森撓撓頭,“要是被他們發現我是在撒謊……”
“你怕他們,就不怕我了是不是?”林小小手上用力,惡狠狠地發話,“你如果不幫我,我就告訴你姐你上課偷看不良雜誌。”
“我哪有?”白若森委屈地大叫,“明明那就是人體美術鑑賞。”
“我管你那麼多。”林小小兇相畢露,“反正你是上課開小差,不幫我,就等著你姐教訓你吧。”
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誰叫她是他的老師,誰叫白若林千叮嚀萬囑咐她要好好管教他呢?
“行了,我答應還不行,林老師,快放手,耳朵要掉了。”白若森哇哇大叫著,非常不甘願地屈服於惡勢力的淫威之下。
“這不就成了。”林小小滿意地收回手,套上鞋子,不經意看見對面小徑上一對男女學生正在卿卿我我,望望那個穿得很是清涼的女生,再低頭看看自己,林小小撇撇嘴,轉頭看旁邊正在拯救自己耳朵的白若森。
“林老師,怎麼了?我是什麼都沒有做啊。”白若森連忙舉起雙手,對林小小那種目光很不適應。
“若森,我問你一個問題。”林小小支起手肘託著臉頰,若有所思。
“什麼?”耳朵還是很疼,再揉揉好了。
“你覺得,我是不是——”林小小低聲咕噥著。
“什麼?”後面的幾個字說得太小聲,他根本就聽不見嘛。
“我是不是——”
“林老師,麻煩你大聲一些好不好,我是真的聽不清楚。”搞什麼?又是自動消聲。
“我是不是有些發育不良?”林小小陡然提高了音量,大聲地問他。
白若森大張著嘴巴立在原地,視線慢慢移到林小小的胸脯。他有沒有聽錯?林小小居然在問他這個問題,很難啟齒的耶。
“林——林老師。”白若森結結巴巴地開口,臉紅到了耳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喂,白若森,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擺開三七架勢,林小小拿手扇風,不耐煩地問他。
當然難回答,他畢竟還是個清純少男哪,不過面前這個沒有一點為人師表自覺的林小小顯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行了!”見他左右為難的樣子,林小小揮揮手,“你只要告訴我,依照你們男性的審美眼光,我這種身材,算不算是發育不良?”
“真的要我說嗎?”看來今天不給她答案是鐵定脫不了身的。
“說吧。”臭小子,不過是問他一個問題,也要拖沓個半天。
“林老師,其實你的身材整體看來很好。”眼見林小小露出露出得意的笑容,白若森困難地吞了吞口水,“但是參考我看過的一些雜誌——只是參考哦,你的確是小了那麼一點點。”
說完這句話,白若森立馬拔腿就跑,身後是預期中的河東獅吼,還有向他狂砸過來的書本。
早知道,說真話就是這種下場。
環境典雅的咖啡廳,優美的小提琴音樂,芳香濃郁的咖啡,氣氛是一等一的好。
一隻纖纖玉手拾了一塊方糖,放進面前的咖啡杯,動作無比優雅。
“記禮,你今天開心得有些反常。”
裴文用勺子一邊均勻地攪拌自己的咖啡,一邊向對面的童記禮說道。
“有嗎?”童記禮喝了一口咖啡,臉上仍然是止不住的笑意。只要想著林小小將有一下午都不得安寧、被一群人追來追去的悲慘時光,他就忍不住想要發笑。
“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和你臉上的傷有關吧。”裴文伸出手指,指著童記禮的臉頰問道。看到一向意氣風發的童記禮居然被暫時毀了容,說不驚訝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