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要跳起來了,腳掌一碰到拖鞋,“嘶。”又縮回腳掌來,想追上去,又疼得要死。“死木染,明天再跟你算這筆帳!”
“好啊,你的“老婆”大人等著!”爬上他的床上,““老公”啊,你說明天會帶你的正妻去哪了?不如今晚說說吧,我可興奮呢。”她翩然如蝶的仰躺著,交疊起二郎腿,晃著白皙的玉足,就要往他的腳掌裡摩挲,被他的手死死擋住,“拜託,老婆大人,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現在不是能親密的時候。”
她嬌羞的低著秀眉,齒間低吟,將玉臂環繞他的腰,柔軟處緊緊貼近他的堅硬的胸膛,濃濃的玫瑰花香環繞著他的心神,纖纖玉手撫摩著他的裸/露的胸脯,“我剛剛打電話給導演說了,我這幾個月都沒休息過,所以導演很贊同讓我多去外面走走,恨不得把我送到國外去呢。這老婆跟老公都要在睡前親密的,你怎麼可以拒絕呢。”
他要是拒絕那可能就徹底沒有機會了,要是不拒絕,這個死女人又會耍花樣了!還不把他給折騰死啊!被她這樣挑、逗著,他有點支援不住了!
“年光。”嬌綿的聲音再次拍打他的心絃。“好不好嘛?”試著捕捉到一抹高大的片影,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
聽到骨骼響,猛然站起來,拿起遙控器。
被他猛的一扯,在他的臂彎中,“我警、告你,不要接近惜柔!在你離開袁家前,不要接近她,不管你想做什麼都與我無關。”
果不其然,他還是為她著想。
“如果我不呢?你是不是也要像以前一樣讓楊雁飛出車禍,讓我也半身不遂!”黑暗裡,她的手指滑落到他的白皙俊美的尖臉上的紅暈。“我們的沉默的少爺就是被你給逼出來的。”
“你!。。。。。。”他的眼色越來越黯沉,咬住唇角,血絲從他的舌頭流出來,甩開她的手,很輕易的推開她的緊貼的身子。
“你知道他楊雁飛是怎樣對賴幽茗的嗎?你知道那次你想逃出來,為什麼那個人沒出現嗎?他這個外表乖順的綿羊,只不過是一層表皮而已。”
“夠了!你又能好到哪裡,我再次宣告,你不幫我,自然有人幫我,我就是死也不離開袁家!”美眸清亮,平靜得嚇人的重新一遍她所說的。
他的聲音明明就冷硬至極,卻帶著蠱惑。
咚咚咚。敲門聲讓兩人都抬起眉角。將她的劉海輕輕撩開。“你認為是我做的?!”
“對!”撫著劉海下的傷疤,冷冰冰的望著那扇門。
兩人都不想開門。
“木染,木染!”何心心的酒量是自遇到何初願給練出來的,“跟本小姐比酒量,找茬!也是找死!”半瓶的軒尼詩被她喝光,用酒瓶敲著門,“再不開門我就走了啊,木染,何初願在搞失蹤呢!喂,你真不管他啊!”
“什麼!他不是和櫻筍在一起嗎?”門被迅速的開啟,她聞到酒味了,“心心,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喝那麼多嗎,你看你,喝醉酒就胡說了。”
“我沒醉!我,跟你說吧,他是混蛋袁年光,你是他喜歡的女人。你說我醉了嗎?”還指著他們兩個人。
木染一直被何心心鄙視她花痴高手,可現在何心心傻眼了,這兩個人咋看上去怎麼一個比一個還冷啊。
美枝沉默的吸著酸酸乳,“媽咪,爹地說今晚要和我睡,媽咪,你也一起吧,我想和爹地說悄悄話呢。”
“啊,這。媽咪還要去找你的乾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