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就能?”對她的厚此薄彼很有意見,童記禮指指另一邊的白若森,指控地問。
“因為他沒有威脅。”林小小受不了地開口,真想拿個棒槌敲開他的腦袋,“人家要追到的是你童大律師,你能不能發發善心不要連累我們?”
“是啊,童律師,你行行好,那邊有條岔路,我們分別跑開好了。”白若森氣喘吁吁地說,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累垮了。很久沒有體育鍛煉,他的體能今非昔比,實在掛不住了。
耶?這麼說,那豈不是要他一個人捨身成仁,拯救他們兩個?
童記禮迅速在心中盤算了一番,怎麼想都覺得自己不划算。沒有道理他陷入水深火熱,而白白便宜了另兩個人p巴?
“我覺得——”他終於對著另兩個臉上充滿期待的人開口,“在這麼不利的局勢下,我們三個人應該有難同當才對。”
“同當你個大頭鬼!”林小小氣得哇哇大叫,一隻腳橫空出世,就要向童記禮身上踢。
“喂喂,同為天下淪落人,何必再自相殘殺?”童記禮朝旁邊靠了靠,避過那隻居心不良的腳。
一腳落空重心不穩,留在地面的另一隻腳猛地一歪,林小小心中暗叫糟糕,接著腳踝處疼痛襲來,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林老師,快跑啊——”不能理解在這麼危險的情況下林小小還能臨危不亂地坐下休息,白若森抹了一把冷汗,焦急地對她叫道。
“你以為我不想嗎?”白痴到看得出來她是崴了腳。
童記禮倒退了幾步,停在林小小身邊,看她抱著腳坐在地上,一臉齜牙咧嘴的樣子。
“怎麼辦?”白若森回頭望了一眼身後越來越近的人,再看看林小小,“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盯著白若森,林小小似笑非笑地問他。
“啊?”從她的眼中看出了明顯的意圖,白若森回答得有些結結巴巴,“可是,可是我也沒有力氣了啊。”依他現在的體力再負擔上一個人的重量,下場不用說,肯定是全軍覆沒。
“早就叫你勤加鍛鍊,看,這下好了吧。”別過頭,林小小氣惱著,不再理他。算了,今天就算是她倒黴好了。
正在自怨自艾,冷不防被一雙手抱起來。
“不是說你沒力氣——喝,童記禮!”
“將就一下,若是你不想被五馬分屍,就乖乖地呆在我懷裡。”童記禮打橫抱起林小小,對身邊喘著粗氣的白若森說:“你就自顧自吧。”
可憐的傢伙,看他的樣子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就讓他先抵上一陣子吧。
說完這句話,他帶著林小小箭步一般飛射出去,果然,不多時,身後就響起了白若森的哀號聲。
林小小斜靠在童記禮的懷中,摟著他的脖子,隨著他的奔跑微微顛簸。
真看不出來,關鍵時刻,他倒是很仗義,沒有把她丟下只顧著自己逃命。
“幫忙看一下,還有人在追沒有?”童記禮腳下跑著,嘴上也不閒著。
偏過頭,從他的臂彎處望過去,看見後面還有那麼一些人窮追不捨。
“今天不追到你,他們顯然不甘心。”現在有人抱著跑,力氣省了一大半,林小小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那麼能不能請你指條明路,告訴我哪條路能夠通向校門,我會不勝感激。”一個學校沒事修這麼大幹什麼,害得他跑了半天也沒見個出口。
“有南北兩個校門,偏偏我們現在是東西走向。”換句話說,方向完全沒有走對。
“什麼?”童記禮難以置信地低頭看了林小小一眼,“不是校門你向這邊跑幹什麼?”連帶誤導他,以為她是向最安全的方向逃離,所以才毫不猶豫地跟在她身後。
還以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