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我等公務繁忙,雖不知您召見我們所謂何事,但還是長話短說吧。”
一個文官從隊伍中走出,對著楚正輝行禮道。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一時間,整個朝堂上的人都重複著這句話。
“慕容易,此次朝會是你提起的,那就由你來和他們解釋吧。”
面對這種場景,楚正輝也是臉一黑,直接將事情甩給了慕容易。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慕容易身上。
“咳咳……啟稟王上,臣前些日子偶然救下一個小姑娘。”
慕容易咳嗽了幾聲,從文官的隊伍中走了出來。
“救了一個小姑娘?就這?”
“一個小姑娘而已,救不救是您的事,沒必要把我們全叫過來吧?”
“我們自己的管轄裡,還有事情呢!”
聽到慕容易只是因為一個小姑娘才把他們叫來的王宮,他們頓時就不樂意了,畢竟救的人再多,那也是慕容易救的,和他們沒什麼關係,因為這件事浪費他們的時間,換誰都不樂意。
“慕容大人——”
忽然,一個人從文官的隊伍裡走了出來。
看見那人,慕容易眼睛微眯。
那個人,是陳山海。
陳山海就算再怎麼不堪,他也是大楚的朝臣,所以這一次他也到了朝廷。
“慕容大人既然救了一位姑娘,那就應該將她送回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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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海不急不慢的說了一句,引得眾人一陣附和。
“但是慕容大人卻沒有這麼幹,而是將我們召集到這裡,莫不是——”
說道這裡,陳山海特地停頓了幾秒,接著道:
“想要納小妾吧?”
聽到這句話,這個朝廷瞬間鴉雀無聲。
慕容易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他。
“看來是我那妹妹已經年老色衰,不能入慕容大人的法眼了?”
陳山海一邊說,一邊看向楚正輝,後者一直坐在主位上,似乎沒有開口的打算。
“可憐我那妹妹啊,當年拒絕了王上,結果如今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陳山海搖了搖頭,似乎是心疼陳燕。
“慕容大人當真是……禽獸不如呢。”
陳山海說著,露出一個十分和善的笑容來,似乎是在等待慕容易反駁自己。
“陳大人此言差矣。”
慕容易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般開口反駁,但是另一個聲音卻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過來。
緊接著,是一男兩女三個人從大門走進。
“這文官朝服上,繡的是禽;這武官朝服上,織的是獸,穿上這身朝服,哪個不是衣冠禽獸啊?”
唐月昊來到陳山海身邊,抬頭問道。
“陳大人,您說是嗎?”
看見唐月昊,陳山海腦袋上的青筋暴起,但想到這裡是王宮,才沒有將怒意表露出來。
因為他知道,不需要他來發怒。
“大膽!哪裡來的小鬼?!居然敢在朝廷之上大放厥詞?!!”
“我等若是衣冠禽獸,怎會有如今大楚的盛世?!!”
“王上,這種小事就不用您動手了,老臣立刻將其斬殺於此!”
果不其然,下一刻,文官們便爭先恐後的說道,相比武官那邊,卻是無人發言。
最多的,也只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紋理。
因為他們知道,身為武官,他們在戰場上就需要像一個野獸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入侵的敵人,其餘的事情,和他們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