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親,可就是懷不上龍種,想必老天爺也看不慣這種囂張惡毒之人。
芸妃的怒火,燒的更加旺盛,俏臉扭曲成一塊,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將寒菱凸起的腹部打至扁平。
內心感到無比的痛快,寒菱再次冷冷地瞥了其他嬪妃一眼,昂首挺胸地離去。
“芸妃姐姐,您沒事吧?”
“芸妃姐姐,您別生氣。”
“對,別為了那樣的人,傷了自己的身子。”
眾人紛紛上前勸慰和安慰芸妃,表情甚是真切。
芸妃咬牙切齒,恨恨地瞪著寒菱的背影,忿忿的話語從牙縫間蹦出:“賤人,本宮看你風光得了多久。”
離開御花園後,寒菱心血來潮,命人駕車送她來到掬菱閣。
庭院裡,照樣寂寥和靜謐,冷清且荒涼,卻也因為寒菱的到來,多了幾許生機。
鞦韆輕緩地搖動,前後的弧度保持在30度。寒菱渾身放鬆,怡然自得,想起芸妃剛才近乎豬肝色的臉,心情更加愉悅。
揚眉吐氣的感覺,真棒!現在,她彷彿看到自己佇立於高高的塔頂,冷視著被自己狠狠地踩在腳下的芸妃。
那天晚上,她在緊要關頭拒絕了韋烽,韋烽便含怒而去,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回來。她明白,他肯定是宣了哪個嬪妃到甘露殿解除慾火。
往後,連續五天,他都不回房睡。面對他的夜夜笙歌,她內心沒有一丁點的不悅,也不覺得吃醋。畢竟,沒有愛,何來的妒忌!
“真的沒有妒忌嗎?”驀地,隱藏在心底的一個聲音響了一下。
“廢話!”寒菱不由自主地開口。
等她意識到自己竟然自言自語時,不禁感到一陣懊惱。
“寒菱,你千萬別胡思亂想,你要時刻記住,他是那個黑白不分的昏君,他是害死二狗和璟鏘的兇手!”她使勁甩甩頭,默默警戒自己。
好一會,複雜紛亂的心,才漸漸平復。離開秋千,她沿著碎石小道向前邁步,走著走著,來到掬菱閣的後花園。
這裡,曾經鮮花競放,春意滿園。如今,一眼望去,全是沒人打理的荒草。不過,荒草當中,似乎被踩出一條小路。
心,彷彿被某樣東西牽扯著,令她不假思索地踏上那條小路,一直往前。
越過蔓蔓青草,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塊光禿禿的空地。中間那裡一個小墳墓,吸引住她的眼球。
壓住心底的驚訝,她遲疑地走過去,當看清楚墓碑上那行字時,即時呆住。
“摯友二狗之墓——寒菱立!”
這是什麼?她幾時在這裡立過這樣的東西?寒菱滿懷疑惑,一邊護著肚子,一邊小心謹慎地蹲下。
裡面躺的真是二狗嗎?他不是被凌遲處死了嗎?怎麼還能下葬?白皙的手指,顫抖地撫摸著墓碑上的字,淚水,盈滿了寒菱的眼眶。
二狗,是你嗎?我是菱,你的好朋友,永遠的好朋友。你在另一個世界,過得好不好?你的靈魂歸位了嗎?
眼淚如豆大的雨點,一顆一顆地往下滴落,在泥沙地面,形成一個個淺坑。視線已模糊,寒菱凝望著墳頭,彷彿看到二狗那張憨直清秀的臉,他正衝著她笑……
“請問——”忽然,一個好奇的嗓音自寒菱身後響起。
寒菱回頭,只見一名侍衛打扮的年輕男子,手中提著一個竹籃,籃裡面裝滿元寶蠟燭。
寒菱迅速抹去眼淚,手撐地面,慢慢地站起身,“你……你是何人?”
“回娘娘,奴才叫葉兆,奉命來祭拜二狗公公。”侍衛大概從寒菱身上的宮裝,猜出了寒菱的身份。
“奉命?奉誰的命?”
“呃,,,”
“回答本宮!”寒菱的聲音開始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