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是從哪裡來的歪思想?又是那個安儀,是不是?我早說過了,她不是個好女孩,你跟她來往只會帶壞你……”“你不必藉題發揮,這一點都不關安儀的事,就算你沒有罪惡感,那就當我煩了,可以嗎?”
“煩了?”他為這句話而愣住了。
“對。是我對你這個任偉凡煩了,可以嗎?”她反身走向房間。
“我在你心裡就值這兩個字?”他吼道。
她停了停腳步,說道:“沒錯,你在我心裡就值這兩個字,你滿意了吧?任先生。”她走進房間,用力的關上房門。
“該死的!”他咒罵著。
“如果我是你,我會暫時離開。”子琪站在門口靜靜的說道。“在你和小菱如此憤怒的時刻,難怪會說出一些令對方後悔的話。”
偉凡懊惱的看著她。“你說得沒錯。我是該讓自己冷靜冷靜,我早該知道碰上這輩子的剋星只會讓自己生氣。”
“但有些人還是毫無怨尤的去碰上,不是嗎?”
偉凡不情願的走向門,他突然停下來。“子琪,你曾和天傑吵過架嗎?”
子琪想了想,溫柔的笑了。“吵過,但不比你和小菱次數那麼頻繁,也不似你們那麼火爆。事實上通常都是我在鬧意氣,但不到三分鐘就結束了。”
偉凡重重嘆口氣。“不知道那天我和小菱子才會像你們一樣。”
“照你這麼說,你是不準備放棄小菱了?”
“放棄?”他笑了笑,“你看我這樣像是這麼容易放棄的男人嗎?再說,這次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戰爭而已,我怎麼可能放棄!”他故意把聲音放大。
子菱的房裡馬上傳來重重的撞擊聲,就像是有人把枕頭丟到門板上。
子琪微微一笑。“看來,這‘攜戰爭還有待你努力去創造和平了。”
偉凡只有苦笑的份。
當天,子菱在校園裡找到了安儀。
在她眼裡,安儀一直算是個相當美麗的女子,尤其她四分之一的外國血統更令她顯露出不合年齡的成熟與嫵媚,對於子菱來說,這並無不好。事實上,她還相當羨慕安儀的外貌,畢竟娃娃臉的她一輩子都無法像安儀那麼的令人驚豔。
她坐在草坪上,幽幽的嘆口氣。
安儀怪異的看她一眼,把汽水遞給她。“該嘆氣的是我吧?”安儀略為不滿的說道:“想想今天早上我特地為誰約了那麼一大票朋友來消氣的,結果呢?竟然告訴我,一切都沒事了,我開始懷疑我這個朋友是專門讓人耍著玩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子菱再度嘆息。“說一切都沒事全是騙人的。現在我跟他之間就像是隔了一層牆似的,想打碎它根本是天方夜譚。”
“天方夜譚?”安儀卟哧一笑,“聽你說的,好像你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你們到底又發生什麼事了?我聽你姐早上說,那個姓任的跑到你那裡去了。”
她聳聳肩。“我們之間沒發生什麼事,只是我罵了他幾句而已。”
“罵他?”安儀不可思議道。“你竟然罵他?你不怕他打你嗎?”
“他敢打我?不!偉凡不會打人,他只會抓著你不放,強逼你聽他的話。”子菱點點頭。“沒錯,我再怎麼激怒他,他也不會打我。”
“你對他這麼信任?根據我對男人的看法,男人的心思可是很不好揣測喔!”
子菱搖搖頭。“我瞭解偉凡,他再怎麼生氣,頂多只會對著我大吼大叫一番,然後就沒事了。我認識他很久,我從沒看見他打人過。”
“知人知面不知心。總而言之,小菱,我勸你如果要和那個姓任的男朋友繼續交往的話,最好多提防著點,有些人在婚前是一個樣,在婚後又是一個樣。”
“我是不會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