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方溫禾,你夠仗義,以後有苦有難,我絕不會棄你不顧的。”
方溫禾微微一笑,還沒開口,卻看見走遠幾步的太一忽然停住腳步。
太一走到門口停住腳步,露出一笑,及其緩慢而又清晰的說了兩個字,“回來。”
下一秒,非魚只覺得全身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動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太一飛了過去,然後整個身體緊緊的粘在他的後背,可謂是親密無間,毫無縫隙。
方溫禾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幾步上前,“小魚你沒事吧?”
非魚從太一後背上爬開來,如避開瘟疫一般的退開,使勁的拔著手腕的那個手鐲,可是事實就如太一說的那樣,不論她用什麼法子,那鐲子根本拔不下來,憤怒之下朝著太一吼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太一轉身過去,悠然自得的整了整衣服,漫不經心道,“忘了和你說了,只要我說一句剛才那話,你就會立即回到我身邊,此刻嘛,自然是帶你回玄心門贖罪。”
盯著面前的鐲子好半天,非魚欲哭無淚,手緊緊的扣著那個手鐲,不就是一個通體白色的鐲子麼?不就是白的通透麼?不就是沒有一絲雜質麼?虧她剛剛還認為此物不錯,非常漂亮,但現在,有的只是討厭,厭惡。
“你該擔心你回到玄心門後的事情。”太一好心的提醒著。
玄心門贖罪?非魚戰戰兢兢,抬頭抹了一把額頭的細汗,怎麼今天這麼會出汗呢?但,要是回玄心門,那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道長,小魚毀壞的東西,我可以替她賠償,還請道長不要為難一個姑娘家。”方溫禾再次好脾氣的開口,臉色已經比先前難看幾分。
太一這次沒有說話,但那不屑一顧的態度說明了一切,沒的商量,況且煉妖壺,豈是他一凡人可以修補的?
非魚拉了拉方溫禾的衣服,事到如今怎麼就忘了鳳白那個大靠山呢?眼下不求他求誰啊,可惜自己是不能親自去了,但這個方溫禾可以代替自己去嘛,於是壓低聲音道,“方公子……”
話還沒說完,在一句回來之後,非魚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貼在太一的胸前。
“不好意思,我只想試試這個是不是那麼靈,從沒這麼玩過呢。”帶著笑意的聲音裡完全聽不出半點歉意。
非魚努力離他幾步遠,又對著方溫禾繼續剛才為完的話,可希望再一次幻滅了。
身體猛的騰空而起,太一帶著她直接飛身離開,愣是將非魚的後半句給嚥了回去,看著站在原地越變越小的方溫禾,非魚回過神來,大喊道,“方公子,去客棧找鳳白,就是那個和我一起的人,記住了……”
身前的太一鄙夷幾聲,“還想搬救兵呢?呵,一個小妖帶來的救兵不過又是妖罷了,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猖狂的話語,傲慢的姿態深深的刺激了非魚,但鬥不過人家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於是擠出微笑,“太一啊,你看啊,這山明水秀的,就這麼回去多可惜啊,不如玩玩再回去嘛,反正我也跑不了的。”
猛的停住身形,耳邊的風聲忽然沒了聲,非魚撞了上去,揉著發疼的鼻子一臉的委屈,好好的停什麼?不知道撞的很疼啊?
“說的很有道理,反正你也跑不了。”
飛身下了劍身,太一將那把劍收好,瞥了幾眼一旁的非魚,冷哼一聲,甩開步子往前走去。
非魚癟癟嘴,一臉的不情願。
走在前面的太一似乎心情不錯,走走停停的,一身道袍裝扮惹的不少人注目,尤其是在看到身後的女子時候,更有甚者發出一陣笑聲。
有人見過道士帶著個女子麼?而且那個女子還一臉的花痴樣,兩眼冒心的看著前面的男子,擺明了就是愛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