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放箭!”
一時間那箭如雨一般朝著他們射來,他們拿盾來擋,卻還是有不少人中了箭而倒地不起。
而後容軒作了個手勢,早已埋伏在一旁的弓弩手齊齊地將拉滿的弓朝著安寧王的人馬對準。
箭如雨,馬蹄聲碎,雙方的將士一個個倒了下去,血染紅了宮外的大地。
雪花飄落,落到地上融入了血,一片猩紅。
據回憶,那一日的宮外大地,讓鮮血染紅,血腥味道縈繞於皇宮的每一個角落,久久不散。
許多將士已經殺了進來,卻是南順王從另一個方向帶進來的,見人就殺,不留活口。
蘭陵北譽被眾人維護在中間,最外圍的是他所訓練的一支只有十二人的死士。
一個個身穿黑色勁裝,手持他們所擅長的武器,見敵軍過來,紛紛施展開來,幾乎是一招就能將對方至於死地!
當納蘭天姿騎著駿馬趕到的時候,皇宮門口已經一片混亂與血腥,戰馬倒了好幾匹,屍體遍地!
她看著混亂的一幕,在人群中搜尋著,這才發現與一名身穿鎧甲的男子正鬥得歡,兩人的武功竟然不相上下。
只是容軒也有幾處受傷,她二話不說拔起青月劍施展輕功從馬背上躍起便衝了上去。
一身白色衣裳的她如驚鴻一般掠過,劍尖直朝著安寧王。
感覺到身後的殺氣,安寧王先是躲過了容軒的猛烈攻勢而後翻身躲閃開身後刺來的長劍,這一看竟然是個看起來乳臭未乾的丫頭!
納蘭天姿穩住腳步站於容軒的身旁,“大哥!我來助你!你想守護的,便也是我想守護的!”
這些日子她發了瘋一般地尋找江水顏的下落,差點給忘了今日已經是十二月初一了。
此時趕來,正及時吧!
“天姿,這裡危險,你快回去!”
容軒沒有料到她會過來,一身白衣裳,什麼抵禦的都沒穿,這裡刀劍無眼,箭飛如雨,萬一有個意外
安寧王趁機抬起手裡的明月劍朝著容軒刺了過去,那明月劍的劍身如水一般的涼,如月光一般地亮,映襯著紛飛的雪花。
光芒刺得納蘭天姿的雙眼有些睜不開,卻是靈敏地以手裡的青月劍朝著明月劍劈了過去。
一聲尖銳的聲響之後,容軒已經反應過來一腳朝著安寧王的胸口踢了過去,而後又刺死了幾名朝他們靠來計程車兵,空出一手拉著納蘭天姿將她護在身後。
此時已到了這裡,再擔憂也沒用,唯有將她保護妥善。
安寧王往後退了數步這才站穩,胸口的地方隱隱發疼。
看著眼前的容軒他道:“容將軍,本王看你少年得志,年輕有為,不如便跟了本王如何?等將來得了這天下,定不會虧待你!”
容軒卻是一笑,“那不過是與虎謀皮,安寧王,此時你們兵馬已經被團團包圍了,不如就此投降,說不定皇上還念在兄弟之情可以饒了你們!”
被團團包圍了
安寧王回頭一看,他的兵馬已經死傷無數,皇宮門外的鮮血緩緩地蔓延著,如河水漲了上來,難道他們的謀劃還是讓他們給知曉了?
那麼會是誰透露出去的?
“今日一來,本王報的便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看招——”
見長劍刺來,容軒與納蘭天姿雙雙後退而後相互一視,默契地一前一後地攻擊,兩人聯合起來足夠叫安寧王漸感吃力。
“稟告皇上,宮內著火了!”
一名公公慌張地奔了過來。
“什麼!”
蘭陵北譽臉上微怒,手裡將寶劍握得緊緊的。
“哪個方向?”
姬雲泱問道,眼見一根長箭朝著他們這邊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