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2月1日,大家天天一拍就是十五六個小時,為的就是年前能趕回家。
結果特麼越忙越有事。
先是昨天晚上拍夜戲,因為群眾演員賴床,港島那個武術指導馬玉成嘴裡罵罵咧咧的,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了。
然後被罵的那個群演急了,和他對罵起來,然後就動上手了。
能當武術指導,那功夫能差得了?!
結果他一個人把幾個群演都拍飛了。
這些群演都是一個村的,看到自家兄弟被打,差點造反。
後來劇組的工作人員發一通勸,才把這事壓下去。
結果今天又整這麼一出。
空中飛的雪花是泡沫塑膠碎屑,地上的雪是用化肥和棉花做的,估計這是化肥撒少了,撒少了,棉花挺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變黑。
關東垂頭喪氣的走到長凳前,把周訊往邊上拱了拱,挨著她坐下了。
“哎,過年你去哪過?”周訊把手裡的松子勻給關東一半,問道。
“在家過唄,去哪過,這問題問的。”關東不以為然的答道。
周訊沒說話。
“你想去哪過?”關東問道。
“我沒一定,也許去外地玩兩天散散心。”周訊嘟著嘴,眼睛眺望著遠方的天空。
“哦。”丫有些心虛的應著,沒敢多接茬。
訊哥去年看底剛和朴樹分手,然後讓自己這一攪和,也沒碰上她的亞鵬哥,這會兒估計正情傷呢。
到後幾天,包括大鬍子在內都已經煩透了,只要不是演到慘不忍睹的地步,那都是一律過過過。
到了2月6日,劇組終於完成了勝利大逃亡,大家連殺青都沒心思吃,連夜卷著鋪蓋卷都跑了。
關東到家是2月7日,今年年三十是2月11日,關東到家稍做調整,就又投入到了春晚彩排中。
其實真沒什麼練的,不就是首歌嗎,又不是耍雜技。
小兩口嘟嘟囔囔的,老一輩卻是覺得無上榮光。
無論是婆家還是孃家那邊,那都把親戚朋友騷擾遍了,告訴他們今年春晚有自己孩子的節目。
今年央視首次在春晚設定了分會場,分會場設在深圳。事實證明這種嘗試好像並不成功,以後各屆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開場依然是一大堆人上去又唱又跳,讓你看著都覺得鬧得慌。
然後八位主持人亮相。
在此之後,宋祖英唱了第一首歌,然後一個個節目順利進行。
“東子,這是你媳婦?咋又換了?!”
兩人回頭一看,是趙本山和高秀敏,後邊跟著範偉。
下一個節目就是他們的小品,他們之後就是關東和王巧巧的節目。
關東呵呵一笑:“本山大叔。“
巧巧在旁邊抿嘴淺笑,也不吱聲。
這時高秀敏一扒拉趙本山說道:“你這咋腰裡別副牌,得誰和誰來呢。”說完還拿眼睛瞅關東,看他的反應。
“高姨好。”對這位關東真沒啥說的,心臟病,沒整。
範偉比較內向,在後邊衝關東一笑,沒吱聲。
因為範偉打天下,關東現在對他是粉轉黑,所以也是一點頭,沒說話。
幾人剛說兩句話,趙本山還感嘆本家老姐姐(趙麗蓉)再也見不著了,高秀敏一捅他說道:“回頭再嘮吧,該咱們了。”(未完待續。。)
第二二七章 分贓大會
鬧鬧哄哄的又一年過去了,初五過後,大家該怎麼活還怎麼活。
照例,節後第一天先開會,回顧過去,展望未來。
當然,那些都不是主項,主項是最後的分贓和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