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等等的,也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更別論是那些百姓了。
黃少少是個平常人,雖然保有著人性中自私的那個部分,但她跟大多數人一樣,知道什麼才是真正重要的,使命感以及幫助他人的善良心態,仍然是佔了心中大塊的那個地方,她告訴自己,要那些奢華有什麼用呢?有一天自己一定會後悔的,如果這個世界一直這樣凍結下去,她的奢華就只留在自己的世界,沒有別人的世界,穿著貂皮大衣跟路邊二手成衣,除了滿足自己的虛榮感,也沒有真正實質上的意義。
看著窗外,她眺望著遠處的風景,那些原本覺得礙眼的建築物,在現在看來都是那樣可親,黃少少仔仔細細的把眼前這一切都記下來,深深地烙印在了腦子中,就連是醫院對街那些店鋪都一一記住,因為她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了,這最後的景色就是她對於這個世界最後的印象。
當然對那些支援她讀書的鄉親還是打心底感到抱歉,不過李柏翰還是會回來的,她那時候從李柏翰的眼神裡看出了他的想法,他說的話也能夠了解到,回到這個地方才是他希望的,到時候就按照當時所說的,把該交代的事情交代給他,帶些值錢的東西回去還了那些鄉親們的人情,也算是能夠彌補了少許的遺憾。
走回藥車旁,她深呼吸了一大口氣,準備要按照吳伯教導的方式重新開啟時間的流動前,忽然想到了自己應該再多帶幾本醫書回去,李柏翰待在那裡十年,很多東西忘得也乾淨了,自己的知識也還不夠充分,於是又匆匆的跑到了圖書館裡,她還是習慣的跟失去了動作反映的管理員點了頭,跟著抱了幾本有用的書來,包括了中西藥合併使用的專書,以及一些西醫類的書籍來。
要離開之前,她又瞄到了一本在講關於用氣味操縱人類心理學的書,順手也跟著拿了,不厚,差不多百頁而已,一併抱著走回藥車,疊在最高處的位子,遠遠看來跟一座小山沒有兩樣,黃少少在想,如果是自己看見自己這副模樣,大概會以為她是哪裡不正常的,推了這般高的東西,又或者以為自己是跑來醫院打劫的,想起那可能的畫面,她忽然又覺得好笑。
一切終於準備就緒,黃少少閉上眼睛,按著吳伯說的,想著那個泥濘的洞穴,把自己的雜念降到了最低,沒想到降低雜念並沒有想像中的容易,她越是努力腦中的事情就越來越多,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著那個初遇若納的地方,一次一次的想,想著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
她的意念成功了,項鍊裡的珠子開始流轉著各色的光芒,她的身體像是不屬於自己的,光芒籠罩在她的四周,她感覺到無比的溫暖,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腦子裡的畫面也越來越少,達到了真正忘我的境界。
空蕩蕩的,走廊裡什麼都沒有了,沒有藥車,沒有黃少少,人群們開始繼續活動,吆喝的吆喝,工作的工作,一切又回覆到了正常的生活。
吳伯躺在病床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張開眼睛,依舊是頭痛欲裂,黃少少感覺到脖子上有一陣冰冷的觸感透過面板傳來。
她知道她成功了。
勉強的睜開眼睛,她沒有尖叫,也沒有害怕,只是定定的,定定地望著那個眼前的人。
“說!你是從哪裡來的?”跟那個時候一模一樣,若納站在她的眼前,後方帶著一大群士兵,凶神惡煞的看著她。
黃少少移動了身軀,從泥濘中試圖站起,而那長劍就像是註定好了的,在她的面板上依舊畫出了血痕,這是可以避免的,但是黃少少卻故意這般做,因為這是若納曾經留給她的記號,這一次回來,她也要帶著這個記號走下去。
“你…你不說你是誰,信不信我就下重手了?”若納的聲音響亮威武,可是現在聽來一點都不討厭。
看著若納,黃少少的眼淚撲簌的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