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們幾乎個個都陷入一副受寵若驚的狀態。那些人不禁在懷疑,莫非是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那個擁有‘殺神’之稱的冷麵閻羅竟然對他們笑了。
宗政毓燁可不知自己不過是笑著打了個招呼竟能惹出這麼一大串的風波出來。他回到外書房之後,便讓人去請了家中供養的大夫過來,然後為他療傷。雖然這點傷對他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一樣的存在,並不讓他重視,然而,心裡卻很清楚,要想抱得美人歸,他也必須要好好的愛惜自己才好。他本身就年紀偏大,若是再無一個好身體,他還有什麼資格跟人去爭?
現在的宗政毓燁完全沒有了先前被人嫌棄的自覺,甚至恢復了戰場上才有的堅強鬥志。只想著,他在西北多年,不知攻陷了多少敵人的城池,難道還擺不平一個女人不成?
此時此刻的宗政毓燁,一臉的鬥志激昂。只想著,只憑著他的不懈努力,他相信,這天下便沒有他攻不下的城。然而,卻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乃是天下間最難以捉摸不過的,又怎可能那般容易淪陷。
就在宗政毓燁滿腔抱負,想要一展雄心的時候,書房的門卻在此刻很不配合的被人敲響。宗政毓燁眉頭一蹙,不過,並不妨礙他此刻的好心情,逐出聲說道:“進來!”
宗政毓燁沒有抬頭,只聽書房的木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秀絹端著盆水,蓮步輕移,款款走了過來。待看清楚宗政毓燁胳膊上的傷口之後,不由輕輕的綴泣起來。一臉心疼的道:“奴聽人說,國公爺受傷了,便過來看看,爺怎的那般不愛惜自己。流了這麼多的血,爺一定很疼吧!”
宗政毓燁這才抬頭看向來人。一見是她,原本飛揚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不見。只不悅的皺起眉頭說道:“胡說什麼,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又算的了什麼!還不快將眼淚收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真是晦氣!宗政毓燁心裡暗咒一句。
“國公爺!秀絹嗔了宗政毓燁一眼。那模樣,那姿態,雖談不上風情萬種,卻也別又一番韻味。
自那日勾起宗政毓燁不成之後,本以為也會跟之前那些丫鬟們一樣,會被他退回黃氏身邊,然後過著身不如死的生活。然而卻沒想到,最後情況卻急轉而下,主子不僅沒有將她攆走,反而還跟她說他在沒有娶妻之前,是絕對不會有通房的。只要自己安守本分,只待嫡妻過門,自會抬她做姨娘。
後來幾日,國公爺不斷的賜予她一些賞賜,讓她更加確信了宗政毓燁給她的承諾。所以,打理起這個外書房的事物來也更加賣力起來。儼然成了這外書房的女主子一樣的存在。
那些下人們慣會見風使舵。對她也愈發的巴結起來。她也很享受這種高人一等的待遇。黃氏見此,倒也樂見其成,便再也沒有提出要為宗政毓燁納妾的事情。但卻時不時的便將她喚過去,就像對待兒媳一樣,讓她早晚過去立規矩,同時向她示意,說是想要儘早抱金孫,讓她多多努力。種種舉動,無意中更加提升了她在這府中的地位。即便是今後的主母進門,那麼,她有黃氏這張王牌在手,難道還怕主母刁難嗎?
今時今日,她雖然沒有姨娘的名分,然而卻在盡著姨娘的職責。倘若她能夠在主母進門前同自家主子有了肌膚之親,甚至就此懷上身孕,那就更加完美了。所以,對待宗政毓燁也更加殷勤了些。黃氏對她雖好,卻是因為她誤信了她被國公爺寵幸過的謊言,才會因此而故意抬高自己。倘若謊言一旦戳破,不說黃氏如何,單單那些慣會捧高踩低的狗奴們都能擠兌死她。也正因為如此,秀絹才會更加賣力的引誘宗政毓燁。
最初的時候,宗政毓燁雖然總是一臉冰寒的樣子,然而,秀絹卻是不願放棄,只想著,只要她努力堅持,即便是塊石頭,也該被她捂熱了。果然,在經過她不斷努力的堅持下,宗政毓燁終於有了鬆動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