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安景臣似乎一點也沒在意,在車裡開了暖風,然後扭過頭笑盈盈地問:“想吃什麼?”
膨“熱乎乎的!”雲錦洛想也不想就笑嘻嘻地回道。
兩人到了可可粥吧,安景臣將她帶到粥吧裡點了菜之後,就朝她抱歉地一笑,出去接電話了。
沒想到安景臣前腳出門,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接起,那頭他淡淡地嗓音傳來,“晚上一起吃飯。”
沒有一句安慰的話或是關心的問候,而是命令的口吻。
雲錦洛皺起眉頭,不爽到了極點,“我已經吃過了。”
“嗯,那好吧,在家等我。”
雲錦洛沒有回答,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給遠處的景物蒙上一層薄紗。
好久不曾下過雨了,嶽憬初坐在靠視窗的座位,愣愣地看著窗外地上濺起的水花,一朵一朵,絢爛地綻放,又一朵一朵,迅速地枯萎。
她的手指有點冰,卻不覺得冷,伸出一根輕輕地划著玻璃,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字,又用掌心抹掉。
安景臣推門進來,見她一副單薄的樣子靠在窗前,趕忙制止:“那裡涼,小心一會兒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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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揚昊默默然地走到林悠的身邊,林悠立即眉開眼笑地拿著衣服比劃著給他看。
“昊,怎麼樣?好看嗎?”
剛剛吃飯的時候,洛兒走了,他的心思也很難再回到飯桌上。直到現在他還記掛著洛兒,心不在焉。
“好看。”
他含糊地點著頭,然後讓售貨員把衣服包起來,從容地從懷裡掏出金卡。
走出百貨公司,才知道外面下雨了,天陰的有點恐怖,街上的行人不多,與中午的熱鬧相比,顯得冷清了不少。澹臺揚昊讓林悠在門口等,自己去停車場拿車。
坐上車,他就掏出手機給雲錦洛打電話,幾秒鐘過後,“喂?”電話另一端傳來雲錦洛淡淡的聲音。
“晚上一起吃飯。”沒有過多的鋪塵,帶著一些命令的口吻。或者有人聽不大習慣,但熟悉他的人知道,這已經是他的底限。
“我已經吃過了。”
澹臺揚昊皺了皺眉,頓了半天才開口,“嗯,那好吧,在家等我。”
結束通話電話,澹臺揚昊把車開了出來。他先把林悠送回了家,又折回百貨公司,把早就看到的那件袖色連衣裙買了下來,興沖沖地往回趕。
臥室裡漆黑一片,澹臺揚昊開啟壁燈,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中有些失望。
她還沒回來嗎?
他把衣服放在沙發上,開啟鑲在牆壁上的數字電視,看財經新聞。
過了許久,澹臺揚昊覺得有些乏,抬眼看看牆上的掛鐘,八點十五分,而云錦洛還沒有回來。
她生氣了麼?肯定又在說他什麼壞話呢吧。
不自覺地,腦海裡忽然浮現出她那天醉酒的樣子。
那天,他回到家,就見大廳的沙發上躺著一個醉鬼,在叫嚷著什麼,張媽為難地站在一邊勸著。
他上前,示意張媽回房睡覺。
張媽會意,退了下去。
“爸,媽,別丟下我”
“娜娜,澹臺揚昊是混蛋,他欺負我你要教訓他狠狠地你可不能心疼他要狠狠地”
他陰沉著臉,一聲不吭,抱起她就往樓上走。
她的小腦袋左右搖晃,整個胳膊有力無力地來回掃著,笑嘻嘻地說著酒話。
短短的三層樓梯,澹臺揚昊出了一身薄汗,才總算走到臥室。
他一個猛力,把雲錦洛拽進屋,讓她在牆邊靠好,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