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後宮活的那麼安然嗎?而觀王爺,生死不顧,我不知道,你執著的是什麼?”
晚歌咬著唇:“你不懂愛,不懂情,你不會明白的。”
她冷冷地嗤笑:“你以為你懂嗎?你看得透嗎?那為何不乾脆一點。”
“別逼她,賢妃,我們的事,不用你一個外人來插手。”楚觀雲不忍晚歌痛心。
好一個她是外人,凌然氣憤地看著他,這個能在戰場上跟她並肩作戰的男人,為什麼她看上的男人,總是愛著她,向晚歌有什麼好,為什麼總是這樣,只會讓她更不甘心。她站起身不悅地說:“好,就讓你們三個自己人看著是不是哪個先死,不死一個,如何抉擇。”也不看楚觀雲氣憤的眼神,氣乎乎地離開了。
死亡來選擇,這樣的愛,她能承受嗎?她自嘲地笑,假若真到了這地步,她也寧願一死了之。
這看不清的沙聲中,是誰的歌唱的那麼淒涼,在哀悼著死去的夥伴和親人嗎?聲聲入耳,字字刺心。
兩儀式
第二卷
第二十三章
她的心情,總是在飄蕩,要說她的情到了定都沒有楚觀雲,那只是騙人騙己。
過些天,皇上也差不多來了,又因為抓向青海的事,耽誤了兩天才動身,三天之後,也會到這裡了,她依舊還是書童,這幾天契丹也沒有怎麼來犯,上一次的打擊太大了,估計死傷不計其數,只是小隊小隊來犯,何須楚觀雲出馬,一個大將都足以擋住。是耶律烈不急於攻城了吧,畢竟他要的‘晚歌’已奪到手了。
正好,有足夠的時間讓楚觀雲養好身上的傷,她更是親手煮羹湯,做膳食調養他的身子,才四五天,就足以看到滿臉的神采奕奕了,讓人懷疑,他是神還是人,怎麼可以恢復得那麼快。
她才出了城院,就看見十多個兵士押著向夫人還有幾個下人往一邊走去,其中就有她所認識的賀蘭淳。
“怎麼回事?”她輕問。
士兵認得她是觀王爺身邊的書童,恭敬地說:“賢妃娘娘吩咐,將他們拉去斬首示眾。”
她心一凜,雖然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向夫人要是計謀成功的話,對大月將會是多大的利害關係,可她畢竟還是有那麼一點心的存在,沒有讓賀蘭淳參與其中。她不喜歡牽連受罰的規矩,做錯事的是向夫人一個,並不關賀蘭淳的事,如果不是他一句話,估計她們也不會想到那麼多。
“把無關的人都放了吧!就說是四王爺的命令。”她淡淡的說著。
“這。”衛兵有些為難,這可是賢妃的命令,他們豈敢不從,四王爺和賢妃娘娘,也不知道是要誰聽誰的。按理說,賢妃是皇上的妃子,連四王爺也得敬之,可是四王爺是統帥三軍的大帥,即是軍令,連賢妃也得從之。
晚歌知道他們的難處,揚揚眉:“把他們放了賢妃娘娘那邊,有什麼事,我擔待著,向夫人自己的事,不應該牽連到他們,也是一群不知曉的下人,何罪之有,誰做的事,就誰來擔當。”
那些下人一聽到,馬上撲的一聲跪了下來:“公子救命啊,我們都是無知的,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向夫人這麼做,不然給十個膽,我們也不敢啊。”
“就當是給你們一次重新做人的份,是大月子民,沒有國,何來家,萬不可做這等出賣國家的大事,永世讓人唾棄,都回去,離定都都遠遠的,安分守己,勤耕織種能為國出一份力。”也好過於處死他們,為什麼連機會也不給呢?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他們。她真慶幸在現代,至少還是可以看到法律的力量,可以洗清黑白。
士兵們解了他們的繩索,千恩萬謝中從南門離開了。
只有賀蘭淳,還伴著向夫人,光潔鮮亮的他看起來受了不少的苦,身上還有鞭痕和血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