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歹毒的陽光照得她快要中暑。
姬磷沙對於採收水果的工作可說是個門外漢,也不知道出門前一定要戴上可以遮陽的帽子,就這麼任自己長時間暴露在太陽下,難怪會受不了。
她不行了……
姬磷沙手扶著木梯,心想自己再不趕快回到地面會很危險,於是踩著木梯一步一步地往下爬,才爬到一半,身體就忽然騰空。
“啊!”她直覺地叫了一聲,直到雙腳重新站穩,才驚魂未定地轉頭看誰這麼大膽敢半空打劫。
“你在搞什麼鬼?”
她還沒來得及指責亞當·伊凡斯,他反倒先開口罵人,臉色比她還要難看。
“站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我還以為你隨時會掉下來,你知不知道?”
不消說,把她從梯子抱下來的人就是亞當·伊凡斯,他似乎特別喜歡嚇她。
“我當然知道自己快要昏倒,所以才想要下來啊!”不然他以為她在幹什麼,練習跳舞?
“所以我才說你不會照顧自己——你說什麼,昏倒?”他的臉色因為這個字眼變得更難看,幾乎已到達鐵青的地步。
“天氣太熱了。”她的嘴唇乾燥到像要裂開,真的很難受。
亞當·伊凡斯眯眼打量她被曬到幾乎脫一層皮的小臉,心裡開始淌血。
不管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就是不該遭受這樣的待遇,這一切都要怪他自己小心眼。
“喂,你幹什麼?”亞當·伊凡斯不打一聲招呼就開始動手動腳,姬磷沙只得和他拉扯。
“幫你把這個可笑的袋子拿下來。”他邊扯揹帶邊詛咒。“你這個樣子就像一隻袋鼠,一點都不適合你。”澳洲的袋鼠已經夠多了,不需要再多添她一隻。
“我會這麼狼狽,還不都是你害的?”一會兒叫她去剪羊毛,一會兒叫她來採水果,沒一樣她在行。
“所以我已經在反省了。”他也痛恨自己小氣弄傷了她的玉肌。
“啊?”姬磷沙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她以為他又要和她抬槓。
“真是一團糟。”他打量她邋遇的外表,搖頭。“我幫你買這些衣服,可不是為了讓你糟蹋它們的。”雖然它們一件件外表看起來不怎麼樣,可都出自名家之手,每一件衣服的單價都高得嚇人。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對她很用心,專挑一些不會令她過敏的衣料,有些還是經過特殊加工處理。
“算了。”他心疼的不是那些衣服,而是她,她的臉都被曬傷了。
亞當·伊凡斯雙手摟住她的腰,當場來一個公主抱,抱得她措手不及。
“你幹什麼?!”別人都在看。
“閉嘴。”這是他的農莊,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姬磷沙還當真閉嘴,任由他把她抱到一棵大樹底下坐著,這也是整座果園唯一可用來乘涼的地方。
被亞當·伊凡斯這樣抱住,姬磷沙很輕易就能看見他的嘴唇,腦中不由得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畫面。
他們先是比賽喝酒,拚場的同時還不忘吵架。本來他們應該拿酒瓶互砸,搞到最後卻變成熱情擁吻,這就是酒後亂性的下場……
“昨天晚上……”
姬磷沙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的畫面,亞當·伊凡斯也是,不同的是他喝得比她還醉,睡得比她還沉,記憶比她還要模糊。
“什、什麼事?”她心虛地轉移視線,祈禱他別是問兩人接吻的事。
“也許是我搞錯 ……”他搔搔頭。“但是我記得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好像有接吻?”
他果然就是要問她這件事,她二話不說趕緊否認。
“沒有,你記錯了。”她信誓旦旦絕對不會屈服於他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