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禮品該入庫的入庫,該還回去的還回去,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自己的東西。
弘晝這邊得到訊息,非常高興,突然,臉色一變,思緒又一陣混亂。
弘晝變的和雍正一樣都是個小家子氣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屆的皇帝都有個毛病,一個個的還以為自己有多麼的了不起,所有的女人都應該圍著他轉。
富察琅嬅在懷孕之後,上面派了太醫來給她把脈,弘晝也在身旁,富察琅嬅表面十分焦急地看向太醫:“太醫,如何了,自有孕以來,身子時常不舒坦。”
太醫高興地捋了捋鬍子:“福晉放寬心,如今胎兒安穩並無大礙。”
富察琅嬅鬆了口氣:“那就好,懷孕以來,十分疲乏,要不是請了太醫,還不知道要如何呢。”
“那奴才給福晉開一副安胎藥,福晉喝了便沒事了。”
富察琅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一旁的弘晝:“爺,妾身沒什麼大礙,您就別擔心了。”
弘晝十分高興,臉上掛著笑容:“爺怎麼能不擔心?這是爺的嫡子。”
又看向一旁的太醫:“太醫,福晉這一胎就交給你了,一定要好生照看。”
太醫立馬高興得合不攏嘴,他原本是太醫院裡一個不起眼的醫師,今天來把脈不過是偶爾而已,他們都是輪班制的。
如今撿到這麼大個便宜的差事,內心樂的不行:“王爺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
富察琅嬅適時地把話頭往弘晝的身上引:“話說回來,您還沒有請平安脈吧,讓太醫把一把脈,也不用明天繼續請太醫上門。”
弘晝無所謂,把就把吧,早一天晚一天都一樣,一撩袍子座坐了下來,把手伸到一旁的軟枕上。
太一立馬把手搭了上去,這一搭可不得了,整個人從剛才的興奮立馬顫顫悠悠。
“這,老臣學藝不精,還請王爺多派幾個太醫一起診治。”
弘晝不高興了,剛才還覺得這人醫術高明,如今卻告訴他他把不出來,眼神微眯:“太醫,說實話。”
那太醫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王爺,是奴才學藝不精,還請王爺派遣其他人一同診治。”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太醫還如此推脫,弘晝便知道,事情大發了,站起身對著富察琅華說:
“福晉,你好好歇歇,爺沒事,別被嚇到了,爺先去一旁診治,你安心養胎。”
富察琅華則一臉擔心地看弘晝:“爺。”
“好了,別擔心,爺吉人自有天相,這太醫只能幫女人整治,其他的肯定把不準,我讓他在這兒給你當固定太醫,你安心便好。”
轉身離開,到了書房,立馬派人去請其他的太醫,其他的太醫來的也很快。
一個個上前給弘晝把脈後,都面露菜色,這弘晝也不知道得罪了誰,被絕了嗣。
再也沒有可救治的可能,弘晝在知道眾人的診斷後,氣的砸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
又收斂神色,把人給派了回去,這些人都是他自己手底下的,不會把訊息往外傳出去。
為了防止訊息外露,對外的說法是弘晝害怕另外一個太醫把的不準,派來來給富察琅嬅確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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