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著他一聲喊回了神,神色古怪的看向他。
墨淵說了一句:“你我沒有師徒之緣,自行離去吧。”
白淺被這一句雷的不輕,想到剛才明明已經到了自己身前的法器,卻被玄女拿走了,一臉憤恨的看向玄女。
看見玄女那完美笑容的臉,由於功德加身,且已經學會把功德很好壓制的玄女,周身散發著令人信服的光暈。
玄女見白淺投過來的眼神,一個主意頓時在她腦海裡產生了,一堆言靈術往白淺身上砸去。
等白淺再次開口時,眾人的下巴都快驚呆了:“長一張小白臉的模樣,耀武揚威的給誰看呢?能給我當師傅是你的福氣,我還不想來呢。
至於你憑什麼搶走屬於我的法器,它明明都已經在我面前飛過,你個不要臉的女人。
還有你們真是狗眼看人低,我來了這麼久都不知道招呼一下。”
白淺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罵了一遍,她自己倒是罵舒坦了,罵出口的那一瞬間感覺心裡的怨氣都被抒發了出來,還沒高興多久。
轉身就看見自家父親那陰沉的臉色,丟失的腦子頓時回來了,有些心虛的低了低腦袋,又見眾人看向她的眼神,快速的躲到了白止的身後。
白止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揪起白淺的耳朵:“趕緊道歉,墨淵上神豈是你能編排的。”
“墨淵上神,你放心,我在孩子扔給你教導後,我絕不插手,你想如何教導便如何教導。”
話語間已經把白淺劃拉到墨淵的門下。
墨淵非常無語,他是什麼破爛貨色都收嗎?
“不必,我崑崙虛不招收女弟子,還請狐君離去。”
墨淵的話像是一巴掌打在了白止的臉上,白止強忍內心的衝動,一腳把白淺的腳腕踢跪在地,聲淚俱下的開始表演。
“墨淵上神,看在我們以前在沼澤宮的交情,你就收留一下我這不聽話的女兒,見她整天出去搗亂,荒廢了修為,我也不忍心。”
一邊哭還一邊觀察墨淵的神色,見他一絲鬆動都沒有,腦子一轉,想到一個好主意。
“墨淵上神,就算不收我兒為徒弟,讓她在一旁聽您講解也行,讓她多少知點兒禮,走出去不至於到處得罪人。”
說到一半見走進來的少辛,立馬又指著少辛:“墨淵上神這既然有女婢,把我兒送上來當一陣的侍從,磨一磨她的性子也是可以的。”
躲在他身後的白淺立馬炸了,憑什麼讓她為奴為婢?她可是青丘的帝姬。
剛欲張口便被白止的法術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狠狠的瞪著白止的後背。
而聽到這句話墨淵狠狠的皺了皺眉:“這不是此處的婢女,她是請來的客人。”
白止立馬打自己的嘴巴子:“墨淵上神,是本帝說錯了,但對於小女一事還請墨淵上神收留。”
對於白止自稱自己為帝,墨淵再一次看向眾人,見眾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是說白止有這個能力,讓大家在私底下預設他是一個帝王,立馬呵斥出聲。
“白止,你一個小小的狐君,竟敢自稱帝,是想打破四海八荒的平靜嗎?”
此刻的白止有些慌神,今天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他的法術不管用了?在腦海中閃過一瞬瞬間,又趕忙解釋起來。
“墨淵上神,本君絕對沒有,是您聽錯了。”在私底下暗暗催動自己的法術,把周圍人都給迷惑下去。
受這法術的影響,其他人確實迷迷瞪瞪的表示聽見白止說的就是狐君。
墨淵也不想再扯皮,如今把白止的臉面踩在地上,稍稍的出了一口氣也算是可以了。
“那是本上神聽錯了,不過你的女兒,為奴為婢倒不至於,便作為旁聽生,每日前來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