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造娃的功能都沒有了,富察琅嬅忍不住開始樂。
唯一有些不快樂的便是裕妃又開始作妖,讓她這個兒媳每天去給她請安,富察琅嬅此刻正坐在梳妝檯前,讓丫環服侍梳洗,走向了裕妃的延禧宮。
裕妃也特為難,她平時都是睡得很晚才起,今天為了刁難兒媳,大早上的便醒了,如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可是為了她兒子的大業,醒了醒神讓人端來一盆冷水,往臉上一潑,整個人頓時精神了。
眼神銳利的看向一旁的嬤嬤:嬤嬤,等一下的東西可準備好了。”
“娘娘放心,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五福晉自投羅網。”
“嗯,不錯,去門口看著,我再眯會兒,等人來了,讓人在外間等著,我什麼時候睡醒了,什麼時候讓她進來。”
“是,娘娘。”嬤嬤快速退出去,在門外等著富察琅嬅的到來。
等人走後裕妃有一瞬間的慌神,但很快又掩蓋了下去。
富察琅嬅很快到了裕妃的宮裡,在門口時,一個宮女把她引進了殿內,就在殿內等著,根本就進不了寢宮,那把她引進殿內的宮女,把人放在那兒說了一句:“福晉在這兒等一等,我們娘娘還未醒,等醒了自然會叫您進去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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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毫不客氣地離開了。
富察琅嬅不在意,她能欺負自己也就今天早上了,等到了明天,就讓她知道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等了足足有一個半時辰,裡邊的裕妃才讓人進去。
富察琅嬅也不惱,一瘸一拐地走了進去,進去就先給裕妃行了個禮:“兒媳拜見額娘,額娘萬福金安。”
裕妃則好似沒看見,就讓她那麼半蹲著,拿著自己手裡的茶杯翻來覆去地看,彷彿這是一塊金子,又是半個時辰過去,才看向跪得四平八穩的富察琅嬅,內心不得勁兒。
這人怎麼就這麼能跪呢:“琅嬅,整的還在這跪著,都怪我這人,老了,不中用了。”
看向一旁的嬤嬤:“你這老婦,真的皮癢了,也不提醒,讓我兒媳在這兒跪了這麼久。”
那嬤嬤立馬站出來自打嘴巴子:“娘娘,都是奴婢的錯,沒有及時提醒您,奴婢領罰。”
“行了,下去打十板子,以後別忘了。”
轉眼又親切地看著富察琅嬅:“來了這麼久,怕也是餓了,來人,傳膳。”
一道道精美的膳食被端了上來,富察琅嬅知道,這並不是給自己吃的,他們這些古人懲罰兒媳婦,不都是佈菜,幫著婆母洗漱了,侍奉公婆兒媳該做的事情。
富察琅嬅看著上方兩人作秀,嘴角抽了抽,等膳食來了之後站在裕妃的一旁。
裕妃則是看著富察琅嬅:“如今你我成了婆媳,我這還沒吃過媳婦兒給自己布的膳食。”
富察琅嬅立馬會意:“額娘沒吃過,兒媳這就給您夾。”
也不待裕妃在說些什麼,從桌上隨便加了一塊兒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放在了裕妃的碗裡,裕妃一梗,這是懲罰她呢還是懲罰自己,看著加過來的那明晃晃的薑片,忍不住啐了一口。
接著忍著噁心,把那薑片夾起,在富察琅嬅期待的眼神中,咬了一小口,面色扭曲地吞了下去。
“我想要吃對面的鴨肉。'富察琅嬅過去給她夾,再把那片鴨肉加過來時,暗中在上面撒了一大層的臭屁粉,這臭屁粉無色無味,怎樣灑上去,人吃上一口,十天半個月只要與男人同房必然會臭屁連天。
富察琅嬅下這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如今的裕妃可不能倒了,但讓她遭受雍正的厭棄還是能做到的。
雍正是那種就算母親如何的惡劣,只要是他的孩子,他便能為他留著兩分顏面,這也是康熙帝教給他的。
裕妃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