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死慘了?”他輕咬著她的小耳垂,在她的耳邊曖昧的低語。自己這個妻子一定是狐狸精變的,每次跟她在一起,他總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就像現在,身體裡的火被她撩起來,如果不是在岳母家,他肯定把她直接就地正法了。
她忍不住的笑,臉色依然緋紅:“誰讓你總是不正經,你自己收拾魚吧,我要走了。”說要離開,可身體被他禁錮著,她根本就走不了。
“不行,你點的火,你得負責熄了才行。”
“我媽還在外面呢,你想讓我怎麼熄?”
“去你的房間好不好?”他滾燙的吻從她的耳垂上落在她的脖頸上,再輕吻著她性感的鎖骨,惹來她身體的一陣陣輕顫。
“晚上我補償你好不好?”聽著他越來越沙啞的嗓音,知道他確實憋的難受,她有些沒辦法的妥協。
“老婆,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