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書酒茶,她一竅不通,甚至連這裡的字都看不太懂。
“額……臣女……什麼也不會。”多實誠的孩子!
“嗯?”太后細眉一挑,“什麼也不會?”
大庭廣眾之下,葉迢竟然就這樣說了,但葉宿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至少不用再找理由去應對,再者本來就什麼也不會……
“詩書可曾學過?”太后問道。
“不曾。”
“琴棋可曾習過?”
葉迢依舊答得坦然,“不曾。”
“歌舞?”太后思慮須臾問道。
“不曾。”
太后絕望了,臉色萎下來,道:“那倒是說說,會些什麼?總不能一無是處?”
好像還真可以這樣形容。
“迢迢,聽說那些地方流傳著許多故事,何不給太后說一個?”葉清冉此時開口道。
葉迢不清楚她的意圖,但這至少算是一個臺階。
太后點頭,眼中竟還有希冀,估計是真心不能接受世上還有這麼一無是處的姑娘。
故事?
葉迢眨眨眼,這似乎不難。
葉迢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