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與姜水云為敵,同樣在北極天櫃,也沒有將事情做絕,就是不想日後出現阻礙,此刻在南荒,既然巫族要給這個機會,傲鷹又怎麼會不去施手。
“鷹。。。這小東西不喜歡我。。。”小兔嘟囔著小嘴,有些委屈的說。
“你呀。。。這小東西可不是小羊,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嘛。。。”傲鷹看著小兔很是無語,都有些搞不清小兔的喜好了。
傲鷹探手輕彈著患的腦袋,小東西立刻安靜不少,任由小兔逗弄著也不反抗。。。
“明天就是大會的日子,也可以讓我瞭解瞭解巫術的神奇了。”
一夜無話,就連天空的星辰都格外明亮。
傲鷹安靜的站在窗前,心中還有些事情,無眠的一夜等待的太多。
次日的會場再一次人山人海,而且不少人衣著鮮亮,與以往不同,此刻眾人前來都是帶著各自的法器。
有人以木杖為器,有人以骨杖為器,更有人著手打磨天地奇物,做為自己的法器,並且每個人身上的飾品,也不是那麼隨意簡單。
此刻傲鷹三人就在會場外,看著遠處人群湧動,直到幾位大巫前來,看到這幾人時,連傲鷹都有些驚訝。
幾人前來各自乘騎一尊妖神,落地之時妖神化作人形,像是最親近的夥伴,保護著自己的主人。
幾位大巫身上衣著以七彩而分,此刻三人均是青衣,傲鷹並未看到三人的法器如何,不過三人卻恭敬的抬著一尊白玉骨。
“看來那白玉骨恐怕就是那枚祖巫法器了。。。”傲鷹看著三人出現,下方的人群已經沸騰,周圍觀望之人也是翹首以盼。
“白玉骨的祖巫法器?”小兔有些驚訝。。。
“祖巫法器堪比聖器,一般人根本不能碰觸,況且想要得以認可的話,還需要在靈山才可以,既然是祖巫法器,其上留下的禁制,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傲鷹輕笑這說。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是那位祖巫,會將自己的法器做為獎勵呢。。。”小兔看向傲鷹說。
小兔的話問的很傻,但是卻讓傲鷹同樣有些犯傻,正因為這個問題沒有人想過,所以也並沒有在意。。。
若是那未曾隕落的八位祖巫,失去性命相交的法器,肯定會實力大損,如今並不太平的情況,而且還要各自鎮守一丘,那更是非常危險。
可是如果不是他們的,那麼只能是其他兩位祖巫的,可是若是那兩人的法器,難道說當初在鬼域之時,兩人都未曾進全力,甚至未將自己的法器帶走。
傲鷹之所以沒想過是上代祖巫的法器,這一點可能性太小了,那等強大的法器,唯有祖巫才克施展,而且很有可能就不可能出靈山。
那麼這白玉骨是如何而來,如果是當初有人將之帶出神州,或許還有可能,而傲鷹最擔心的便是,當初在鬼域做出瘋狂舉動的兩位祖巫,恐怕早已練就成屍傀了。
如此以來才能說通,為何兩位祖巫竟然不顧生死,隻身進入鬼域聖地,甚至以身死道消的結果,崩壞鬼域所在。
一旦將自己的屍傀化去,那麼與之相連的法器,也就成了一件玩物,那白玉骨雖然是祖巫法器,卻沒有那等強大的能力。
而且當日上官褚也說過,此次大會不僅在南荒如此,其他三荒也是如此,而巫族祖巫隕落的事情,似乎從未聽到有人宣揚。
那就是說當日那巫真和巫禮並未死去,只是身受重傷趁機隱去,如此大費周章的選材,首先確實是為靈山選材,而三件祖巫法器,都是用來迷惑人心的。
“你們先在這裡,我出去一趟。。。”傲鷹想到某種可能,從**山跨步離開,僅僅片刻時間,便出現在東荒的地界。
以神念將自己的師兄江山河喚來,將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