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凡是聽見這話的都要說一句好。
一時間倒是叫代璇的名聲又改善了一些。
代璇原只是打算在未來婆婆跟前刷一刷好感度,卻不料還有這意外收穫,當即便是會心一笑。
那些話她只在崔太監跟前說了,又如何會傳出去?說不得是崔貴妃的手筆了。
有這樣一個肯給兒媳婦做臉的婆婆,還是貴妃之尊,倒是代璇的幸事。
然後很快就到了給代璇添箱的日子。
一大早,雲氏便裝扮好了,在院子裡翹首企盼,果然不多時,便有人上門了。
先來的卻不是旁人,而是代璇的親姨媽福王妃和已經出嫁的南辰。
兩人雖然一起到,卻是兩份禮,福王妃送的是一架紫檀的落地花鳥雙面繡屏風,還有一對汝窯的雙耳青瓷大花瓶,南辰送的則是一塊唐代侍女穿衣鏡並一匣子圓潤無暇的南海大珍珠以及一對巴掌大小的羊脂白玉如意,俱是價值不菲。
代璇抬頭就看見兩人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忙起身迎道:“是惠姨和姐姐來了!”
雲惠依舊是那般風姿綽約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四十來歲的人,眼看代璇明眸皓齒的模樣,便笑道:“當年淌著鼻涕的小丫頭,如今也是要嫁人了!”
此言一出,在場諸人都忍不住笑,代璇好容易還忍不住了沒翻個白眼。卻是鼓著腮幫子鑽到雲惠懷裡道:“惠姨別是記差了吧,我才沒有淌鼻涕呢!”
“好好,是我記差了,我們璇姐兒是個小淑女呢,哪裡能做那樣不雅的事兒!”雲惠說著說著就又笑起來了,見代璇眼珠子越瞪越大,便擺了擺手道:“你們姐妹也許久不見了,說說話吧,我到一旁去。”
說著,便拉著雲氏真的走到一邊去了。代璇又是一笑,便拉著南辰進了屋子。
南辰一見屋中擺設,便是笑了,忍不住便道:“我記得上次來時,這屋中還有幾樣甚是貴重的擺件,如今卻是到哪裡去了?”
代璇掃了一眼,便知道南辰說的是趙長寧送來的那幾樣,當下便嗔道:“都收起來了唄。”又白了南辰一眼,才一副我都明白的樣子道:“姐姐便是想取笑我了?可惜我不是那臉皮薄的姑娘。才不會害羞呢。”
“倒是南辰姐姐你,如今珠圓玉潤的,怕是日子過的開心吧?倒是我那姐夫的功勞!”代璇笑道。
如今南辰比之出嫁前確實是豐滿了些,她才嫁不久便有了身孕。頭一胎便生了大胖兒子,如今在婆家生活滋潤著,是以代璇這番取笑,卻也有幾分羨慕的意思了。
誰又能想到呢?當初南辰不過是福王不受重視的庶女。行事又低調,名聲也不顯,婚事初出時還有人笑話過王家公子是武夫。哪知道人家是文武雙全且能自持的人物,再無他人不說,還同南辰琴瑟和鳴,真是再美滿不過的姻緣。
“你這促狹鬼,倒是反過來取笑我了!”南辰已為人婦,倒是不太害羞的,當下便戳了戳代璇道:“英王殿下對你如何,我也是盡知的,你的好日子也在後頭!”
代璇點了點頭,這樣的日子也不需要再提沖喜那一茬兒了,沒得壞了心情不說,還像祥林嫂似的叫人厭煩:“姐姐說的是,左右殿下對我是不錯的,往後過的如何,還不是全憑經營?”
便是現代自由戀愛的婚姻,也是少不了用心經營,不然再深厚的感情,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一長,也會被磨的盡了,少不了分手的下場,古代不興離婚,但也必得是相敬如冰了。
代璇曾經的那一段婚姻便是如此,曾經那麼多的美好回憶,照樣抵不過權勢財富美人的誘惑,索性她嫁的這一個,早已經是鑽石的不能再鑽石的金龜婿,從小面對誘惑養成的定力,總歸是強一些兒的罷?
正說著,便聽聞又有人來了,代璇才起身,就看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