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著。
伍凌菲被折騰得睡不安穩,皺著眉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糊里糊塗的道:“維遠,我不能愛你了怎麼辦呢……為什麼你就非要和伍家作對呢……”
許維遠的動作僵了僵,嘆息了聲,將東西收拾好,上床將人抱在了懷裡。
第二天伍凌菲就是在許維遠懷裡醒來的,曾經很長的一段日子,她都是這樣在許維遠的懷裡醒來的。現在猛地一醒來,居然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而後她便想起最近最是心煩的事情,痛苦的閉了閉眼睛,想著往後事情一了,她是再也享受不了他的溫暖了。
她又想起昨天跟陸一寒喝酒的時候,陸一寒問過她的話。
陸一寒問她,如果查到最後,許維遠犯了罪,那麼她又舍不捨得將許維遠送入監獄。
她舍不捨得將他送入監獄?
她不知道,她反問陸一寒,你怎麼知道許維遠肯定就犯了罪了?
陸一寒笑了,而她只是道:“這些現在說還太早。”
確實當時說的也太早了,一來她不一定能將許維遠推翻,二來,她也不知道許維遠究竟犯了什麼事,如果只是小事,哪也不值得害得他坐牢。
其實說到最後,她還是想著要包庇他。
她嘆息了聲,便見許維遠正睜著一雙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看,她嚇了一跳,不由得遮掩似的大聲道:“醒了就起來,偷偷摸摸的想幹什麼呢!”
許維遠猛地就笑了,微微裂開嘴唇,伍凌菲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潔白的牙齒。
伍凌菲的心又不受控制的跳了幾拍。大聲遮掩著亂動的心,又伸手推開他:“大清早的亂髮情呢!”
許維遠一聽這個,人又靠近了一些,動了動腰去蹭她的大腿,那玩意兒就跟擀麵杖似的僵硬的頂著她。
她腰肢頓時一僵,頭皮發麻。
許維遠道:“昨晚你睡著了。”
意思就是說,欠下的債今早必須還?
她大怒,吼道:“許維遠你她媽的別一大早的就發神經!”
許維遠無奈的抿了抿嘴角,皺眉看著她:“別說髒話!”
伍凌菲瞪他,他卻坐了起來,拿了衣服給她,又自己找了衣服穿上,出門準備做早餐去,一邊對伍凌菲道:“家裡的米和雞蛋都沒有了,記得下班了去買。”
家裡?這廝臉皮真厚!
伍凌菲也不和他辯駁什麼,嗯了聲繼續刷牙。
伍凌菲這回也學精明瞭,上班的時候死活不肯跟許維遠坐一輛車,非要自己坐計程車去。
也不跟著許維遠一起進門,見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進去。進了門穆秘書已經在了,卻沒看到許維遠,不由得一愣,小穆道:“許總剛剛來呢,就讓副總叫了去了,我聽說今天伍總也來了。”
她爸來了?這麼早?
正愣著呢,伍思霖的秘書小寧就來了,說伍總找她。
她直覺有什麼問題,連忙起身去了。進門便見伍盛臉色難看的站在辦公室中間,揹著手盯著許維遠。
她的心頓時就被提了起來,剛一進門,伍盛一個巴掌就扇了下來。
她瞪大了眼睛,嚇得把眼閉上,抿著唇等著巴掌落下。
若是別人,她肯定要趁著巴掌沒落到她臉上的時候反擊過去,可惜這人不是別人,而是伍盛,從小沒對他臉紅過的伍盛。
她靜靜的閉著眼睛,卻怎麼也等不到,提起膽子睜開了一隻眼睛,便見許維遠冷著臉,一手緊緊的抓著伍盛的手。
見著她抬頭,許維遠放開了手,冷厲的看著伍盛,那副摸樣有些嚇人,伍凌菲怕他和伍盛吵起來,不由得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上前一步,攔在了他和伍盛中間,叫了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