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不見,感受不到的。
最後,乾脆直接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走了,反正也走不回去了,那個面具男,如果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來找自己的吧。
腦子裡,又想了許多的事情,沒有多久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床上,而她的身邊,就是面具男。
居然躺在她的身邊,難道這裡是他的寢宮,眼裡閃過一抹疑惑,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從把她抓來到現在,都沒有說什麼,莫不是有病。
連睡覺都帶著面具,果真不是一般的人,不是長得太見不得人了,就是長得太好看了,或者就是想要製造一種神秘感。
這樣想著,她的心裡,竟然有些好奇了,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手輕輕的伸向那面具,觸碰到面具的一瞬間,一動不動的面具男,忽然間睜開了眼眸,深邃不見底。
司馬夕月恍若是被抓到做錯事情的小孩子,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可是不會承認自己好奇,於是笑嘻嘻的說著;“哈哈哈哈,我剛剛看見一隻蚊子飛到你的面具上,然後死掉了,然後我就幫你扔掉了。”
這話聽起來,還真是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不過面具男似乎並不在意,淡淡的一句:“餓了。”
司馬夕月搖搖頭,可是剛剛搖頭,肚子就不爭氣的叫了,她真的不想讓他以為自己,除了睡就是吃,而且今日也沒有怎麼運動,對寶寶也不太好。
還沒有等她說話,那面具男又瞬間的消失了,司馬夕月翻了一個白眼,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這都到了什麼境界了。
沒有多久,飯菜就在面前,不過和白天的卻是不同,這個男人,還倒是算是細心。
“面具男,這裡是哪裡。”脫口而出的話,讓面具男的眼裡閃過一抹不悅,看著他這個樣子,司馬夕月又立即的說道:“既然你不喜歡面具男的話,那麼我就叫你黑黑好了。”
不由得在心裡又說道,還真是黑啊,從頭到尾的全部都是黑色的衣衫,黑色的面具,黑到家了,當真是無語啊,無語啊。
雖然是這一次的眼裡,也有些不悅,不過明顯的比剛才要好多了,司馬夕月再一次的開口:“黑黑,你是不是不喜歡說話,那麼你寫字也可以,我的納戒不好用了,是不是你弄的,還有你是這裡的主人。”
面具男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司馬夕月當真是有些無語問蒼天,大哥啊,你說一句話能死啊,哪怕你告訴我,你把我帶來這裡究竟是要做什麼也可以啊。
乾脆先吃飽了再說,然後喝了口水,看著面具男這一次沒有離開,仍舊坐在那裡,不由得問道:“黑黑大哥,你能夠告訴我,你帶我來這裡的原因是什麼嗎?”
“重要嗎?”終於說了三個字,差一點讓司馬夕月吐血,好吧好吧,她一直以為牙尖嘴利能夠把人氣死,今兒算是見識了,就算不是牙尖嘴利的,偶爾說幾個字的,也絕對的能夠把人氣死,這不是廢話嗎?
司馬夕月深呼吸一口氣,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就當作他是在放屁好了,算了,她還是先睡吧,等他說什麼,她真的是要等死了。
一晃,她在這裡呆了也有三日了,三日的時間,她每一次幾乎都會走丟,然後找不到原來回去的路,最後都是面具男把她接回去,有的時候,和她一起慢慢走,有的時候,直接的把她抱回去。
她是真的有些無聊的要死,有些煩躁的要死,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嵐夜暗他們都如何了?就算是傳個信都沒有辦法,真是要死了,要瘋了。
她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要對付嵐夜,可是如若不是,他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裡,可是如若是,她沒有看見任何的行動,或許,這宮殿之中,藏著她不知道的秘密,她不相信一個偌大的宮殿只有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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