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煬雙手交叉放在桌上，道，「陸念想要開除他們，所以我需要了解。」
陸總最近確實為了這事忙的焦頭爛額，娜娜是知道的。所以聽柏煬說了這話，娜娜自然而然地把柏煬劃到了「自己人」一側。
她抿了下嘴，選擇如實交代，「這倆人都是老混子了，仗著進公司久，也不好好工作，就會倚老賣老，陸哥早就想動他們了。但依我看，他倆哪捨得放棄柏氏這麼塊大肉，以後可是有得鬧呢。」
柏煬眸色微沉。
合著這兩人是塊硬骨頭，陸念打算拿他當槍使。
娜娜又說了些情況，柏煬對兩人的情況有了簡單的瞭解。他點點頭，把桌上需要董事長簽的檔案，往前推了推，「我知道了。以後這些檔案你先拿給陸念簽，然後再找我簽。」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三腳貓水平，還沒到能獨當一面簽檔案的地步。與其天天被陸念「羞辱」，不如先直接讓給陸念簽，他好在默默地在後面照葫蘆畫瓢，省的尷尬。
「啊？」娜娜一愣，老實巴交地往外說，「這些都是陸哥專門交代過，讓先交給您審閱的，您現在怎麼要送回去？」
柏煬一秒抓住娜娜口中關鍵詞，「以前這些檔案都是他批？」
娜娜點頭，不明白為什麼柏總臉色怎麼又黑了。但無論如何，跑為上策，娜娜找藉口開溜。留下柏煬一人在辦公室，對著檔案，面色鐵青。
行啊，陸念，一層層地折騰他，還想拿他當槍使，欠揍到家，這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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