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麼?你這壞蛋,怎麼爬進房間來的?出去——”她毛火地怒瞪他,纖細的手臂用力推他。這男人揹著她搞三捻四的,她真想踹飛他。不對?
她迷濛的眸看著半掛著浴袍,裸露著性感胸膛,在晨光中更俊逸妖媚的他,再回想自己身體上那明顯的特症,霎時瞪大美眸,抖著纖指結巴道:“你——你——”
“對,我們做了。而且——很多次。”他猜測到她的意思回道,雙手撫上她的香肩,笑得邪惑刺目。慵懶地眯眼欣賞她因這話而火速急變得胭紅滴血的粉頰。
柯天翩下巴快掉地上了,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我——和你——啊!你這色魔投胎、披著羊皮的人渣……”
“別激動,關於這事我要澄清一點,那就是——是你強迫我做的,是你主動的,在你熱情如火地撩拔引誘後,我只得被迫地接受——”他用無比認真泰然的語氣指控她,幽怨的眸瞅她,示意他才是受害人。
乖乖,他騙起人來亂流利的,一點也不臉紅氣喘。可憐的她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捂著胭紅得快熟透的粉頰重複:“強迫……主動……引誘……”天啊,這什麼跟什麼?她真的做過逼良為娼的事嗎?
她抬眸望他,求證。而他則重重地點頭,繼續扮演無比淒涼的受害者,心中卻笑得抽痛。呵,他的翩兒可愛的過分——
“不可能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肯定在誣、賴、我。”她急急地辯白吼叫,她怎麼可能強迫男人做這種事?雖然他極至惑人,但她又不是色鬼?
“真的記不起來?”他勾起邪惡的笑,靠近她試探地問。
“當然,所以我肯定你撒謊騙我。”她沒好氣地對眼前放大的俊臉撒氣,肯定是他使用卑鄙奸詐的計謀讓她**了,真是可惡透了。
“不如,我們重溫一下,或許你可以記起——”修長的手託高她的下巴,準確地捉住她的唇,放肆大膽地以舌纏繞她的舌尖,時急時緩地吮著她的紅唇,直至她動情地摟住他,回以熱吻——
他放開快要窒息的她,唇邊逸出調侃的笑意,眸中全是戲謔。“這是最常做的,記起來了嗎?”
她訝異極了,因為她比以往任何時候更主動和熱情,腦中隱隱晃過一些畫面,但她只捕捉到一些。居然真的是她主動誘…惑他,在他的懷裡磨蹭……
轟地,本就豔紅的臉蛋迅速'咕嚕咕嚕'升溫沸騰,腦袋甚至還有青煙冒起,待看到他調笑的目光後,她更加羞得想跳黃河了,拿著被子捂住腦袋,她選擇當駝鳥,天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現在害羞太晚了,得談談你該負的責任了。”低沉慵懶的音調隔著被子飄到她的耳朵裡。哎!既然她強迫他上床辦事,那他就好好利用這事。
埋首在被子裡的柯天翩並沒瞧見他眼中光芒萬丈的精光,只是吱吱唔唔地問:“什麼責任?”她聽不懂。
“你不會想吃幹抹盡就扔了我?”他心傷地叫喚,提醒著她的責任:“你得給我當老婆。”拐騙翩兒的感覺真不錯呀。
“呃——”她顧不得不能見光,埋首的頭霍地抬起,望進他委屈不已的眸中。
“哼,那敖雪蒂怎麼辦?”她心中的酸醋像江水般氾濫,都跟人家試婚紗了,現在又來騙她?
“關於翩兒誤會的事,我現在解釋……”仲傲祈口乾舌燥解釋當天之事,安撫大發酸醋的未來老婆。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她不安地扭著手指,這誤會大發了,原來都是敖雪蒂那女人搞出來的事。
“可是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會在這?”她搔著腦袋回想不起來,只是想起一些臉紅心跳的小片段。
“還沒想起來?”他眸裡掩不住地落寞,瞧她剛才那樣,還以為她都回憶起了。這女人怎麼